aresoothedbeneaththeartist'slovinghand……”
李君阁拉着阿音的小手:“阿音累不?”
阿音摇着头笑道:“好久没有这样疯过了。”
李君阁仰头头望着天空:“粽粑这歌,还听适合我们李家沟的景致的。新花胜火,紫雾齐云,麦田蜜调,晨曦彩影……不过我们李家沟的地,丰收时节,是紫色的,文森特看到后,只怕会更加惊喜吧?”
阿音靠在李君阁的肩头:“久远的沧桑,痛苦的皱纹,被那双艺术家的手用爱抚平……二皮,我觉得这句是在唱你,梵高只能将他的精神寄托在画作当中,你却把李家沟,盘鳌乡,苗寨当成了自己的蓝图。”
粽粑的歌声继续传来:
“NowIunderstand,whatyoutrytosaytome,
andhowyousufferedforyoursanity,
andhowyoutriedtosetthemfree……
Theywouldnotlisten,
theydidnotknowhow,
perhapsthey'lllistenyounow……”
阿音声音呢喃起来:
“到如今我终于清楚,
因为你的努力倾诉。
你因睿智承受煎熬,
让他们获得自由的拥抱。
他们不知,他们不晓
或有一天,他们终会听到……”
阿音心里突然觉得犹如被针刺了一般,抬头看着李君阁,眼里充满泪光:“二皮……”
李君阁笑道:“没有这么夸张,梵高是孤独的,不为人理解的,我们不一样,我们和乡亲们有着本能的共通和融合,即使他们暂时不理解我,但是也不妨碍他们无条件地信任我,阿音,这是一种幸福。”
粽粑的歌快要结束了:
“……Fortheycouldnotloveyou,
butstillyourlovewasture.
Andwhennohopewasleftinside
onthatstarrystarrynight……
youtookyourlifeasloversoftendo.
ButIcouldhavetoldyouVincent
thisworldwasnevermeantforone
asbeautifulasy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