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抑又来烦你?”吉枣背着斜挎包走过来,“本来我打算赶他走的,没想到被篮球社学长抢先了啊。”
旬躬亲收拾好书包,对他点了点头,“久等了,走吧。”
“什么?原来我们在等他啊!”温炎惊呆,“他什么时候加入的,没人跟我说啊!”
“安啦,有什么不好?”赵荇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肩,“下次老师再罚我们扫厕所,他一句话兄弟们又可以继续浪了。”
四个人的放学路更加闹腾,其中大部分时间都是旬躬亲和温炎在互怼。而旬躬行暂时没有时间去细数温炎的“罪责”,他正在详细策划对杨抑的毁灭计划。
等目送吉枣和旬躬亲上了车,温炎将怀疑的目光投向赵荇。
“你最近态度转变得很快啊?背着我做了什么快点交代出来。”
“啊……还不是澜澜说想认识‘旬躬亲学长’,我才骗她说我们跟他很熟的……”
“你是不是傻,要是我妹认识了旬躬亲,还有你什么事儿啊?!”
“诶?原来你对他的评价比对我高那么多吗!!”
“闭嘴吧你!”
日落处铺展开一条耀眼的金线,被城市边缘的高楼大厦分割出丘壑。吉枣和旬躬亲并排走着,就算找不到话题也不觉得尴尬。
“我说,你什么时候跟篮球社那么熟了?”吉枣开口。
旬躬亲扶额,“说来话长……”
他刚入学的时候,最先就被篮球社盯上了,每天被疯狂塞入社申请书不说,课间还时常有高大威猛的汉子趴在窗外星星眼看着他。最后他终于不胜其烦地答应去做入社测试。
“这就是我们荣誉队长的亲弟?”“难道我们这一届也能成为传说了?!”他听到篮球社员们激动地交头接耳。他转身面对篮板,按照自己节奏运球,跨步上前,行至二分线,瞄准,投球,然后意料之中的——球连篮板边缘都没碰到。
如果说篮球方面旬躬行是旷世罕见的天才,那他也算是菜的旷世罕见,成功打破所有社员的美好幻想。
旬躬亲对自己的正常发挥很是满意,鲜艳薄唇微扬,被运动过后的淡粉皮肤衬得明艳异常,看得周围画风粗犷的汉子们直了眼睛。
“队长,我说……”后卫悄悄问:“我们的荣誉队长,也是这个风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