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棠想了想,觉得这两种符不算难画,更不复杂,可能有人买回去后就是想按照她画的手势和笔画来临摹的。
“还有桩生意——其实也不能说生意吧,我觉得你最好能赏光照顾一下。”隋老板面带笑意,“沈家那边准备祭祖日,还请了许多大能去讲课,给沈家年轻一辈增长增长见识。这事是沈家那位堂伯,就是沈正清老师的堂哥主持的,还跟说我如果你有空的话也去听一听,顺道给他们家的小辈说说符篆怎么画。”
沈家的主事权是在沈正清手上。就算沈家主家人丁稀少,但只要有沈正清坐镇,旁支就算在人数上占据绝对优势,这家主的位置也绝不可能旁落。
可沈正清也是很忙的,家族里大大小小的事务众多,还特别繁杂,他哪能全部都管过来,像沈家的一些祭祖、内部外部人情往来都是由沈正沛在管。
其实沈正沛的意思是说,让聂棠过去给他们沈家的小辈上一堂符文课,可是聂棠实在太年轻了,这话说出来他没脸,于是就改为邀请她去旁听,跟大家交流交流符篆心得,顺便还用能听玄门大能讲课的机会来诱惑她。
聂棠对于能学习到新知识还是非常乐意的,一听这还是沈家安排的,那就更有兴趣了。
沈家在玄门可是首屈一指的世家,愿意给沈家面子的大佬多得很,到时候肯定会有许多能人到场,她就是去见见世面也很好。
聂棠颇有兴致地问:“我在符篆上也就稍许有些天赋,没什么大不了的,可天外有天,不知道到时候是哪位先生来讲解符篆这门课?”
隋老板听见她这么一问,整张脸都垮了下来,满心不愿地回答:“……黄重全黄老师。”
聂棠:“……”怎么又是黄老师,她跟黄老师那是什么样的孽缘啊!
……
聂棠前脚刚离开隋老板的小店,后脚就立刻受到了沈陵宜的邀约:“下礼拜就是沈家的祭祖日,你要不要一道过来旁听,到时候会有许多老师过来讲课的,可热闹了。”
能有资格在沈家祭祖这么大的日子里收到邀请函的,都是玄门中举足轻重的人物,这些大人物的徒弟子孙一般资质也不可能会差,基本上就把整个玄门最有希望的年轻人都聚集在一道了,大家一起交流学习不说,还能得到前辈们的点拨,绝对会有不小的收获。
聂棠立刻给他回拨了一个电话,笑着说:“其实我已经收到你堂伯的邀请了,就算你不叫我,我也还是会去的。”
“我堂伯?”沈陵宜一愣,随即就想到了打理家族中杂物的可不就是他堂伯沈正沛吗。其实他会邀请聂棠也很正常,毕竟她可是被姚老师亲口盖章,说她那手符篆是玄门中一等一的水准,就连姚老师自己都远远不及。
沈陵宜见她既然都收到邀请了,便也把这件事略去了,突然很正经地说:“友情提醒,到时候你要是碰到姚老师和徐临川,千万要严肃,最好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