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他最后一块遮羞布总算没有被完全给扯个精光!
于是他咳嗽两声,强打精神感叹道:“后生可畏,果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
他这句话一出,站在学堂后方围观的几位玄门大能顿时露出了很微妙的笑意。
聂棠这后浪是很厉害没错,可黄老师嘛,还真算不上什么前浪,他大概就只能当当被浪头卷上河滩的泥沙吧。不过黄老师的嘴皮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厉害啊!
聂棠静静地注视着容增,忽然道:“我觉得你……有点眼熟啊。”
容增顿时一凛!
当时初赛选手有七八十个,他还是中途就离开的,他就不信她的记性有这么好……
聂棠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哦,你就是初赛时候想要破坏我的风水阵最后又失败了的那位。”
她说到“失败”的时候,那语气还有那么点意味深长,虽然没有把“作弊被人当场抓住,这可真丢脸”给直接点出来,但是大家都能联想到这层含义。
容增脸色一青,然后又由青转红,并且越来越红,简直就像要当场自燃起来了!他痛苦地把脸埋在了自己的手掌里,宁死保持沉默。
然后,他听见了大哥在身边的低笑声:“……有点意思啊,行了,给我抬起头来!要是换成是我,我也会考虑去搞个破坏。”
……
聂棠这回是真的出名了,不少世家都通过沈家来询问她是否愿意去他们家中兼职符师。
当然,兼职是肯定的,符师本身的价值是无法用金钱来衡量的,更何况聂棠这手画符的技能都已经不能用高超来形容了,说是逆天都不为过啊!
聂棠对这些询问一视同仁,统一回答,她现在是通过隋老板的铺子寄售自己所画的符篆,隋老板铺子里的东西品质很好,价钱也合理,她以后还会继续合作——这等于趁机给隋老板打了一波广告,而且这广告的效应还非常好。
但是,如果有谁家真的需要她帮忙,那么她更希望能靠符篆换取一些材料。
虽说她最近为母亲投资电影,都已经把整个家底都给掏空了,可她向来都不是个短视的人。
在这一行赚快钱是没有任何意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