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隋老板那边的生意又爆了,不断有人询问他店里最近可有卖避尘符,有的话就来两三个,得给家里孩子备着。
如果是聂棠亲手画的避尘符,那就更好了,价格随便开。
隋老板接电话接得头皮都快炸裂了,又拼命给聂棠打电话:“求你啦,聂大师,聂大佬,不管你那个女朋友零用钱计划发展到了第几阶段,也麻烦你关顾一下我的小破店好不好?我接电话都快要接到疯,每个都是来问我有没有避尘符的!”
避尘符在这个现代社会的确是鸡肋。
古时候,资源不丰富,洗个热水澡是很奢侈的一件事,可是摆在现在,洗澡泡澡这根本就不算事!
可是这回的精英培训营恰恰好就是让大家从现代社会回归自然。这个时候,避尘符就突然从鸡肋变成了抢手货,身价倍增。
可是问题来了,避尘符多难画这都是公认的,就算聂棠贡献出了七八种改良版本的避尘符,这高难度依旧是高难度,并不会因为她公开了自己的底牌而变得简单。
而现在玄门中能够画出避尘符的新晋符师却不愿意把符篆拿出来卖,原因很简单“反正我是符师我参加不了精英训练营,那我就干坐着看你们这群有资格参加的人受苦受难当野人”。
聂棠当然不可能眼睁睁看着隋老板原地崩溃,她当初迈向玄门的第一步,可就是从他这家店起来的。
再说,她现在的确是该重新开始赚钱了。
首先,她觉得自己得定期给她妈妈的后援会捐助一笔资金,不然总不能让他们一直就这样义务劳动吧?
其次,沈陵宜虽然一直都在给她发零用钱,可是她也不能真的坐享其成,一段感情总是要双方共同付出和努力才能够良性发展。
当她揣着十几个避尘符送到隋老板的小店时,隋老板简直都要喜极而泣了。
聂棠笑道:“这回也是情况特殊,才有这么多人需要避尘符。平日里的话,避尘符就是个鸡肋。我没敢画得太多,也就正好够用的数量。”
隋老板戴上白手套,双手捧着这十几个避尘符锁进保险箱,都快感动哭了:“你先别急着走,我现在就把钱打给你!”
本来按照他做生意的规矩,应当是先付她定金,等客户把符买走,打来余款,再转账给她。
可是现在的聂棠已不可同日而语,她现在可是玄门首屈一指的符师,她的符篆哪还有滞销的可能?
哪怕是实用度不高的符篆,也会有人买回去用于拆解分析。
“哎呦,我差点忘记告诉你一件事了,我这破记性!”隋老板突然一拍额头道,“你最早接过的那单生意,那单生意的客户叫凌晓若,你还记得吧?她突然打电话给我,问我该怎么联系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