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啊,每年都要补充规则,把之前的规则漏洞给补上,增加我们工作量么不是!”
又一位老师摇头叹息:“真是不懂事,五位老师随便拎一个人出来,同时对付五个学员都不是问题,他们却还搞自相残杀这一套,到时候不知道会输得有多难看……”
……
聂棠沉默片刻,忽然微微一笑:“我觉得徐哥说得也是有道理的,为了展现我的诚意——”
她把手腕上那串小叶紫檀的珠串给褪了下来,松松地勾在手指上:“等我们离开时把它还我就行了。”
徐临川顿时心中一喜,但是很快,一阵淡淡的疑虑又涌上心头。
依照他对聂棠的了解,她会是这么好说话的人吗?
可就在他迟疑的时候,边上有人用手肘捅了他一下,催促道:“徐哥,赶紧把她的东西收起来啊!”
这样一催促,他也就暂时顾不得这突然涌上心头的猜疑,上前一步,接过那个珠串。
虽然聂棠摆出了一副请他来拿的大方架势,可等他真的动手了,却发觉她根本就没松手,但不松手,还一直盯着他看。
徐临川问:“怎么,还是舍不得?”
聂棠微微一笑:“是挺舍不得的,徐哥,我们之前在青藤古村那回合作得多好啊,你现在这样,真的让我很为难。”
青藤古村就是李舒雅大小姐寻找堂姐的那单生意。
她突然提到这件事,倒是让徐临川有点良心不安,可是很快,他又泯灭了那部分骚动不安的良心,一把扯过她的珠串,绕在了自己的手腕上:“行了,我们过去谈正事吧。”
徐临川刚把那串小叶紫檀挂在了自己手上,立刻就有数道炙热的目光黏在了他的身上——这可是玄门特产、正宗钢铁直男的炙热目光啊!
被这么多钢铁直男用如此热烈而又亲切的目光注视着,徐临川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手臂上的鸡皮疙瘩都在跳桑巴舞!
要知道聂棠之前可是凭着这串珠字在单人赛杀出了一条血路。
她在总分上还一度把沈陵宜都给压得死死的,虽然现在有点后继无力,可是那珠串有多么神奇,大家都已经亲眼所见亲耳所闻了。
而现在这串珠子戴在了徐临川的手腕上。等到鸿门宴之后,这珠串就等于是徐临川的了,不然的话,难道他还会好心把它给让给别人吗?!
而聂棠,在他背过身的一瞬间,无意识地露出了一个浅笑。
容埙选择大本营的位置跟她想的没有偏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