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晴一击勾拳,砰地一下砸在陶潜脸上,直接把他一个大男人打翻在地。
然后她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冷冷道:“和尚,你以后还是离我远点好,不是余情未了,也不是恨你。我姚晴想揍人一般就直接动手,不需要理由!”
她扫了一眼正在边上偷偷摸摸张望的徐临川,哼了一声:“临川,走了!你今天可不要再惹我生气了,知道吗?”
徐临川连后颈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小鸡啄米般点头:“好好,是是是!”
陶潜的脸上很快就出现了一块青紫色的淤青,他伸手按了一下,然后嘶得一声倒抽了一口冷气:“聂施主,我这回赶过来,一是为了苏家,二是为了告诉你一件事。你最近将有血光之灾。”
“……”姚晴本来都打算走了,结果冷不防听到这么一句话,她比当事人聂棠还要愤怒,转身攥着拳头道,“你是骨头发痒想让我给你松松筋骨,还是突然想学沈陵宜嘴贱?”
沈陵宜突然被点到名,不光莫名其妙,还觉得自己的人格受到了侮辱:“我嘴贱……?”
这不是陶潜的锅吗?这又跟他有什么关系?
还有,他什么时候嘴贱过了?难道他从来说的都不是真话吗?!
陶潜低眉顺目,执着地重复道:“聂施主,你的血光之灾将至——”
徐临川这回不光是汗毛直立,就连头发都要竖起来了,连忙拉走姚晴:“姐姐,姐姐你别气啊,先深呼吸,吸气——呼气,有没有觉得平静一点了?然后我们去吃个饭吧,你看今天到现在都还没来得及吃口热饭呢。”
徐临川这么一说,不光是姚晴觉得自己腹中空空、饿得发慌,就连聂棠都觉得饿了。
有了徐临川在一旁打圆场,总算把尚且在暴怒中的姚晴给哄走了。
沈陵宜则拉住聂棠,沉声道:“走了,我们也找个地方吃饭去!”
他不想让聂棠再去听陶潜的胡言乱语。
陶潜的确是非常擅长六爻算法,可是到了这当头,谢沉渊也紧紧盯上了聂棠,她没有必要再去听那些不详的预言。
反正他一直都觉得卜卦这一门在玄门多个流派中是最不靠谱的,简直就是江湖骗子流。
谁知道聂棠却道:“圆释大师,不如我们去找一个安静些的地方,坐下来吃点东西,慢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