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初夏失笑:“没有瞒你,只是没什么必要讲!”
“到底怎么了?”宁嘉茂别提有多着急了,偷偷地拿起手机便在看去S城的机票,“姐你住的那酒店安保怎么样?”
他着急上火,喉咙都开始发干,难得的生起了姐姐的气。
他姐怎么这样啊,总觉得会一切无事发生,可要知道这世界上疯子太多了,防不胜防,比如那谢知燃要是有胆子跑去捅人呢?这一刀子下去,人就没了。
宁初夏光明正大地截了两张弟弟气成河豚的照片,立刻宽慰起着急的弟弟:“谢知燃这样的人是做不出你担心的那种事情的。”
在现实里遇到事情的时候,不少人都会说“他平时不是这样的”或者“平时完全看不出来”之类的话,但那些真敢去报复社会的人起码有六成,平日里是会透露出些许蛛丝马迹的。
像是谢知燃这种享乐惯了,自愈自己是文化人,这辈子没憋过气,没山穷水尽过的类型,就是日子过得再苦,嘴巴说一万句想死了,拿起刀都会颤颤悠悠地扔掉,然后好死不如赖活着。
你要让他去蹲点蹲你和你拉拉扯扯甚至下跪求你他都干得出来,可你要让他做偿命违法的事情,他就没这胆子。
“姐,你不能这么自信!”宁嘉茂立刻就给姐姐转发了两个恶□□件新闻,教育起了姐姐,“万一这人就忽然受刺激疯了呢?虽然我们都知道他活该,但他自己不知道啊!”
宁初夏挺开心,笑了笑和弟弟再三保证自己会小心,真不会大意失荆州:“而且谢知燃也来不来。”
“我现在跟着节目天南海北的飞,他没钱跟过来的。”
说到这,宁嘉茂就放心不少了,他寻思他得找人看着谢知燃,最好要他一辈子没钱才好。
“我关心的其实是另一件事。”宁初夏不卖关子,“谢知燃用一个新注册的号码联系上了我,给我发了能占一整个屏幕都看不完的长短信。”
“他说什么?”宁嘉茂疑惑,“是求你吗?姐,你千万别心软。”
“前面是求没错,回忆我们俩的美好过去,畅想他成为伟大导演的未来。”
他怎么还敢回忆?宁嘉茂觉得这人恶心透了,而且为了姐姐,他考完试后还特地去看了谢知燃的大作,还真别说,资源太难找了,他躲过了一堆同名的小说、电视剧电影才找到了下载次数都不超过两百的影片资源,看完之后,宁嘉茂只有沉默。
这人贵有自知之明,拍成这样怎么还有胆子来污染观众的眼睛?还有胆子来要钱。
宁初夏也笑,她完全能感觉到原身上辈子的崩溃,和那时候几次吵架无果后无奈的给钱。
这世界上总有这么一些人脑回路离奇与众不同,他自己的思维自成一套体系,要是被别人否认,他可不会觉得是自己不对,那一定是世界的错,谢知燃便是这么个人。
原身和他说一万句道理,他也听不进去,只觉得原身这是在侮辱他的梦想。
原身最后是说不听骂不动,干脆就给钱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