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萧恪的脸色极其难看,咆哮道:“都给我闭嘴!”
萧书彤也冷道:“娘、文翠,你们都少说几句,听三妹将话讲完。”
萧醉沉吟片刻,道:“那人说,是有人想阻止萧府与瑾王联姻,更存了侮辱之意,他将我错当成是四小姐。”
屋中立刻变的分外安静,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梭巡在萧瑟瑟的身上。
萧瑟瑟扶紧了萧醉,心下愧悔难当。
是她的不慎啊!要是她昨日记得提醒上三姐姐两句,三姐姐也不至于做了这替死鬼,将仅存的清白都赔上。
萧瑟瑟环住萧醉的胳膊,心疼的喃喃:“我们走,三姐姐我们回去,不要再待在这里了……”
萧醉闭眼摇头,竟是还能淡淡的笑出来,“四小姐,我不怨你,是萧醉自己无福,命途多舛。”
“三姐姐……”
“我没有怨言。”萧醉坚强的姿态,就像是寒冬之际傲雪盛放的梅花。
“萧醉纵是一无所有、受尽侮辱谩骂,也不会轻贱了自己。昨夜之事,萧醉理该被浸猪笼,一切全凭萧家的安排,萧醉都堂堂正正的接受。”
萧恪满目阴霾,盯着萧醉看了半晌,才道:“先把三小姐送回去,事关萧家的清誉,我一人做不了主。薛氏,你明日去一趟萧氏佛堂,将老太君请回来。”
“是,老爷。”薛氏应下。
☆、又见忘言
约摸一刻钟后,挤在秋瑟院的人才相继散去。
萧恪不喜萧醉,没有安慰一句,黄氏和萧文翠更是说些落井下石的话,萧书彤和薛氏不言不语,只有五小姐说:“三姐别怕,老太君不会严惩你的。”
这些对萧醉而言都已经无关痛痒了,萧瑟瑟和绿萝扶着她,回萧醉的院子里去。
一路上萧醉走得慢,昨夜初尝□□的激烈,即便是有药膏的缓解,她仍觉得整个人像是要散架了似的,双腿迈动时,更是有种被撕扯得疼痛感。
直到回了自己的院子,绿萝扶她躺下了,才发现萧醉的额头上已经铺满了汗。
“三姐姐……”萧瑟瑟心疼的凝睇着萧醉,坐在床头,“三姐姐,我给你揉揉身子……”
“四小姐不必了,我自己休息就好。”萧醉沉吟,复又说道:“昨晚我昏睡过去后,那人为我涂过药。”
萧瑟瑟疑惑,愧疚的说:“他是冲着我来的,前几个晚上我看见他在我院子里了,我以为是鬼,很害怕,连着两个晚上没有睡好,就到三姐姐这里来了,是我害了三姐姐……”
“四小姐别这么说,萧醉受人作贱的太多,已经认命,绝无半点怨怼四小姐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