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筝儿。”暮辞又盯着虞筝看了片刻,低头吻上她的唇。
明明只是阔别三日,倒真跟九个春秋没见了一样,贴上这双红唇,源源不断的思念方才被遏制,化作绕指柔。
虞筝就像他的毒瘾,尝上一口就会上瘾,一日不尝便觉得身心空空。自从食髓知味,这毒瘾就一下子控制了他的全身血脉,怕是戒不掉了。
一吻终了,暮辞看着眸带水色的虞筝,不禁叹了口气。
“怎么?”虞筝问。
“我在想,自己这样离不开筝儿,往后怕是有的受了。”
虞筝想了想,故意说:“我怕是爱莫能助了。”
“并非爱莫能助。”暮辞将虞筝往怀里一靠,“筝儿便是我的解药。”
“这么说,你现在是想吃药了?”虞筝伸开双臂,挂住暮辞的肩膀,不说话,却吟然浅笑,视线斜向幔帐后。
暮辞会意,笑容更深,心里自然是一番窃喜,抱起虞筝走入幔帐之中。
虞筝被暮辞放在了干净清香的竹床上,瞧着他落下帘子,朝自己压来。
当暮辞将她覆在身下时,虞筝探头,在暮辞的脸上亲了一口,柔柔低喃:“轻点,我怕又会弄废你这一床干净的褥子。”
暮辞笑:“无妨,筝儿,我喜欢。”
一番恩.爱,两人都分外满足。
虞筝扯过衣衫披上,从床上爬起来,伸手到床下去摸自己的鞋子,摸了半天,只摸到一只。
暮辞见了,忙坐到床边,一手搂住虞筝,一手替她把另一只鞋子从床帷下找出来。虞筝露出喜色,想要穿鞋,暮辞却先下了床,将两只鞋子都摆好在虞筝的脚下,笑道:“筝儿,我给你穿。”
虞筝心里一阵圆满的感觉,“暮辞,我自己来。”
“为夫人穿鞋,天经地义的事。”暮辞柔声说着不由分说的话,轻轻捧起虞筝的玉足,指腹抚过细嫩的肌.肤,细致的替她穿上了鞋。
一双绣花鞋,鞋面上是蚕丝绣的木槿花,这是虞筝在去楚地游玩时,见了那边的木槿花开的绚烂,便为自己做了这么一双鞋,绣花更是亲手持针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