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可是陛下之所以派你去谈,难道不就是相信你了吗?”
周遂之放下茶盏,伸手捏了一把她的脸蛋儿,叹气:“你啊你,都跟了我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有长到心眼儿。”
胥二瞪眼,不满地道:“你以为我是你,心眼儿多得跟蜂窝一样!”
“行,单纯点儿好,你就这么单纯下去吧。”周遂之摆摆头,一副“懒得再教你”的模样。
胥二眯眼,双手捏得“咔咔”响,手指的关节彻底活动开来,道:“周相爷,要不要妾身给你松松筋骨啊。”
周遂之:“……”
“啊——”
“嘶——你轻点儿,按摩不是这样按的!”
“闭嘴,我手下有分寸!”
周家大宝二宝站在父母寝屋前,抱着功课面面相觑。
二宝问:“还进去吗?”
大宝试探:“要不你先进去?”
“滚!”二宝踹了他一脚,知道他大哥不怀好意,扭头就走。
大宝听到屋内传来的闷哼声,浑身一颤,赶紧转身追上二宝。
太可怕了,他们家母上大人一不高兴就喜欢给人“松松筋骨”,虽然松了之后的确很祛除疲乏,但过程实在是……疼痛万分。大宝在心底默默地为父亲念了一句佛,两条腿捣腾得飞快,生怕下一个轮到了自己。
一切按计划行事,唯独关于冯弦机的“死法”他们产生了内部分歧。
温如易:“我觉得烧死比较容易,而且不见尸体,不怕求证。”
戚风:“不好,咱们帐篷搭的距离太近,放火容易不好控制,还是刺杀把,一箭穿心。”
冯弦机:“……”
他冷漠地转头看向某个支着下巴听取意见的女人,用脚尖踹了踹她的椅子:“你呢,想让我怎么死?”
凤玉笑眯眯地道:“都说得挺在理的,真是难以取舍呀。”
冯弦机:……没有心肝儿的东西。
“你呢?不如你自己选个呗。”凤玉笑着看向他,“世间这么多人,有几个可以自己选择死法的啊,你要把握住机会哦。”
“哦?”冯弦机挠了挠下巴,嘴角稍扬,低下头注视着她,目光放肆又淫/邪,“让我选的话……”
凤玉往后退了三寸,总有种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预感。
“那我愿意在你身上欲/仙/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