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她演技和那些老戏骨比起来怎么样,本身被黄卉文带着入了门,回到澜江后转为互联网教学,每周都交作业,一年来包括中考的时候都没间断;拍《回家》的时候,被邰一折磨的演技是直线上升。
现在除非是她理解的感觉,所表达出的含义和导演想的不一样,或是遇上有追求导演,对她的表现力有着更高的要求,演技这一块是不太需要担心。
毕竟她乖巧听话又不作。
夏之余找了件白色短袖,配了条修身牛仔长裤,拎着帽子和小包就欢腾地出了门,转向隔壁向正柔的房间,刚敲了两下,就听见身后的房门打开,露出个脑袋来,撑着门框喊她。
“余余,你好了啊?要不要先进来打牌?花花还有一会儿。”
开门的是靳蕾,一句话说完,柏堃也走到门口喊她进来。
“好啊,等我一下,”晚上他们几个约着一起出门撸串,等七八点那会儿天黑了,就回剧组拍夜戏。她敲了两下门,隔着门板对里面喊了一声,“向向,我先去509了,你好了过来。”
里面隐约传来回应声,夏之余将渔夫帽折了几下塞进小包里,进了靳蕾的房间。
方文博一个人坐在床上洗牌,几个人进来,刚好他牌也洗好分了四摞,“快来快来,刚问了花花,她还有十分钟,要是快点儿咱们还能打完这一把。”
“你们在打的什么啊?”夏之余把包放下,坐在几人给她让出的空位上,拢起面前的一堆牌理了理,一手抓着牌推成扇形,在手中调整着序位。
“打娘娘!玩儿过吗?”
“恩,玩儿过。”
同一种牌,不同地区的规矩也有细微差别,柏堃坐她身边,一手撑在她身后的床上,低下头给夏之余讲了下他们刚刚玩儿的一些规则。
夏之余不太自在地朝靳蕾身边靠过去,牌面朝身前一压开玩笑道:“讲规则就讲规则,可别偷看我的牌。”
柏堃笑了笑,坐直身子理自己的牌,情绪稍微一上来,脸又有点红。
四个人打了七八分钟,门先后被向正柔和任时千敲响,靳蕾拿着自己的牌到处跑,听到方文博喊了个“对K”后,开了门扭身就蹭蹭蹭跑回去把手一扬,“对A!六到J串子!我走完了!撸串去!”
几个年轻人趁着天黑出去玩,只有夏之余需要戴个帽子稍微挡一下,向正柔倒比她还紧张些,时不时地看看周围有没有什么人注意他们。
虽然是出来吃吃喝喝,但时间上来说其实并不充裕到能让小年轻们在街上随便逛。
提前看好了一家很有口碑的大排档,此时过去也熟门熟路,方文博打头喊老板,要了一个最里面靠墙的位置。
几人照顾夏之余,让她背对着门口坐在里面,和向正柔靳蕾一排。
菜单上来,各人勾选自己喜欢吃的,柏堃坐在夏之余对面,用开水给她烫了下茶杯,被方文博一脸怪笑地撞了肩膀,“堃堃啊……很细心哦,给我也烫下杯子吧,人家也要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