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医生,她需要放疗治疗这些吗?”向阳的母亲问道。
“她脑袋里的属于一般垂体瘤,不需要术后放疗。”丁叁叁解释。
大家稍微得到了一些安慰,丁叁叁问:“还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了,阳阳就交给丁医生了。”向阳的父亲说道。
“我尽力,这边的手术同意单子需要你们签署一下。”丁叁叁说。
走出会议室的时候,向阳的母亲拉住了丁叁叁的手,她说:“阳阳才二十一岁,正是风华正茂的时候,她又特别听话让人省心,这次得了这么一个病,我拜托您了,一定要救救她……”
还未说完,她的眼眶已经红了,眼泪落了下来。
是啊,其他孩子都在享受青春挥霍青春,只有医院里的这些孩子,面临的却是生死关头的考验。
“阿姨您放心,丁医生一定会尽力的。”冯珒说。
丁叁叁点头:“是,我会用自己所有的能力来让阳阳的手术成功。”
“谢谢您了。”向阳的父母感激的说道。
“职责所在,应该的。”
七个字,举重若轻。
丁叁叁很少有第二天手术头一天睡不着觉的情况,也许是这次这个姑娘她一早就认识,也许是她的勃勃生机让周围人受到了感染,她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总感觉有东西压在心头。
大概凌晨两点,她终于睡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十点,向阳在家人的目光中被推入了手术室,她调皮的挥了挥手,让气氛轻松了一些。
麻醉医生将麻醉注射进她的身体,她眨了眨眼,看着头顶上方的丁叁叁,说:“丁医生,你穿这套手术服真好看,搞得我也想学医了……”
丁叁叁一笑,看她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原来被麻醉是这样的感觉啊……”她的声音渐渐小了下来,然后呼吸平稳,陷入了沉睡。
丁叁叁看了一眼助手,他点头:“都准备好了。”
“开始。”
戴家,戴宪正运动完洗澡出来,被孙谨堵在了卧室里。
“妈,您有事儿?”他擦了擦头发,问道。
“明天一起去泡温泉,你还记得吧?”
“嗯。”
“那就好,苏可也会去,你们俩有共同语言,不会很无聊的。”孙谨说。
戴宪看了她一眼,说:“你什么时候在乎我们有没有共同语言了?”
“你怎么跟我说话的?我是那种自私自利的妈妈吗?”孙谨脸色一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