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流!无耻!”凌梦蝶惊性、愤恨拿出预藏在床头的小大刀,叫嚷:“你敢过来,我就杀了你。”
“以你这般柔弱女子,能杀得了我吗?”展洛发笑,作势逼近。
“杀不了你,就死给你看。”凌梦蝶刀尖抵喉,她已无处可逃。
“我是个保镖,同时也是名杀手,经验告诉我,如果没有勇气杀别人,那绝不可能伤害自己。”展洛不信她有勇气自裁。
凌梦蝶目光里闪出毅然决心,手一提,就在刀落吻颈之际,展洛从容不迫纵身上前,夺刀同时将凌梦蝶揽进怀里,还来不及嗅那发间溢散的迷人香味,一记巴掌已打得他眼冒金星。
赫!这是他生平女人赏给他的第二记耳光。怎么的?长安城女子的手,是专门用来打男子耳光的吗?“你这淫贼,贞节是女人的生命,就算我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凌梦蝶无助痛哭。
展洛洒脱一笑,穿回上衣,令凌梦蝶疑惑——就这么放过她?
“不妨告诉你,我对强迫就范的女子没有兴趣,这不过是残酷玷污你的美丽罢了!”
“靠道,你现在的行径还不够下流、无耻吗?”凌梦蝶不屑的鄙视,她盘算这家伙是否想耍什么环手段。
“你是花魁,而我是花魁主子,千辛万苦夺了花球,还损失了银两,靠道我连逗弄你的趣儿都不行吗?”展洛玩世不恭地说。
“你以为这样很好玩吗?”凌梦蝶恼了,陡地讶然对展洛的恐惧,竟不觉消失了。
展洛洒脱地双手一摊,似在反问:“我这样做过份了吗?”
“你这无赖!”凌梦蝶恨得咬牙切齿,但展洛给她的莫名信任感,让她相信至少目前她是安全的。
怎么会对这油腔滑调的无赖,产生了信任感?
“好吧!你暂可以当我是卑鄙、下流、无耻的无赖,但你总不会拒绝一个无赖救你离开栖凤楼吧!?”
凌梦蝶错愕!他是真的想救她离开这龙蛇杂处的是非地,还是另有所图?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被逼,或被骗而傻呼呼进了栖凤楼,但是我可以看得出来,早晚你会死在栖凤楼,因为偿不可能天天碰到像我这样风流而不下流的客人。”
“你为什么要救我?”
“因为我不想你的美丽成为嫖客贪婪蹂躏的牺牲晶,因为……只有我懂得欣赏、疼怜你的美丽,而且我也想念你的美丽将会是属于我的。”展洛自信地说。
赫!多狂傲的口气啊!靠不成这家伙全是用这招欺骗女人的感情吗?“我不会因为感激而喜欢上你的。”
“因感激而喜欢那是一种施舍的爱,我展洛还不至于可怜到需要别人施舍爱,而且我相信,你一定会爱上我的。”他喜欢的女子,很少能逃过他的手掌心。
“你是展洛!?名震中原的展镖头!?”凌梦蝶讶然,当然她也明白,素有“护花镖头”浑名的展洛,偏好以美人为保物,且一趟镖下来,“保物”总会不知不设陷入地消然撒下的情网而无法自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