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啊!昨晚我进你房间时,见墙上那群蚂蚁瘦得皮包含,饿得发晕四处乱奔,我看得可怜就向店小二要了些蜜糖,在你床上救济他们而且,你知道吗?他们好可怜哦!”鲁冰露出天真、无邪,借懂无知的模样,就是故意要气死那只大笨熊。
一旁看好戏的展洛、凌梦蝶禁不住噗呼发笑,那丫头也瞧得出瘦得皮包骨的蚂蚁是啥样!?
“你……”楚平真像只发怒的大熊,恨不得将那存心与他作对的刁钻丫头撕成两半。
“你最好保持楚大镖头的形像,免得让人着笑话。”
鲁冰忙向到笑得前倾后仰的展洛身后寻求庇护,免得真让他给撕了,可嘴里还理直气壮地嚷著:“谁叫你当我像犯人似,关在客栈里害得我闷的发慌,不寻你开心,找谁?”
“你……就没见过像你这么蛮横不讲理的女人。女人永远是令人头痛受不了的麻烦!”楚平言拙,却又下不了手教训鲁冰这刁蛮的丫头,也只有脸红脖子粗,气得跳脚。
鲁冰挑衅地对地扮了鬼脸,恼怒的说:“女人哪里得罪你了?没女人会有你吗?我看你是心理变态,将全天下的女人都当成仇人似。”
“展洛,这趟镖我不保了,我怕她行了吧!”楚了忿然离去,再不走恐怕没到杭州,他若没被气死,肯定会被气疯掉。
“有展洛在,还怕少了你到不了杭州吗?”鲁冰逞口舌之快。
“我可不是万能的神仙哦!”展洛笑说,他还没见过有女人能让楚平发那么大的脾气。
“鲁冰,看你闯的祸。”凌梦蝶轻责,同时忙要展洛动回楚平。
“放心,他的脾气我清楚,像座火山似,发泄完了就没事丁。”展洛悠哉地说。
不过,他还是得找楚平谈谈,他发现这对冤家,还真斗出些意思来了,也许他可以顺便做个月下老人哩!要找正在气头上的楚平,只要上酒楼就不幸见他独自喝著闷酒。
“说过你几次了,喝闷酒不但伤身也决心。”展洛笑说,索性陪他喝起酒来。
“斗不过那丫头,老子喝酒也不成吗?”楚平气愤地大口灌饮,又不悦地前咕:“早说过女人是个麻烦,要我保趟千万锭的黄金都比女人轻松。”至少不会活受罪,呕了一肚子的气。
“那是你不懂得欣赏、疼传、保护女人。”
“你懂,干脆这趟镖就交给你,一我在这里喝酒,都比受女人的气来的舒服。”
“鲁冰说得一点也没错,连我都纳闷了几年,你到底是吃过女人什么亏?将造物者赐予男人最佳的艺术品视之为洪水猛兽,恨得避之惟恐不及。”
“现在最好别在我面前谈女人,扫了我的酒兴。”
楚平暴躁地警告。
“你到底受了女人多大的刺激,现在我可以不问,但我非得和你把鲁冰的事谈个清楚不行。”
此刻他最恼的就是这个刁钻、目中无人的丫头,楚平听都不想听,起身想走,却让展洛强迫留下。
“鲁冰这丫头虽然是刁蛮、任性,尽闯祸,专惹麻烦,但在长安捉淫贼、昨晚跑到赵府替梦蝶讨公道,这就说明,她有讲义气、好打不平、善良、天真且可爱的一面,想想这样的姑娘,百年还未必见一个。”展洛有所暗示。
“这干我什么事?我和她八字犯冲,最好大家都别再见面。”楚平说。
“当然关你的事,你有没想过,我们这一路上,她为什么不找别人,尽是和你过不去?”
“不说过吗?我和她八字犯冲,谁看谁都不顺眼。”
楚平似乎嗅出展洛暗怀鬼脸、别有用心的诡异企图,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是装傻还是真不懂?”展洛不耐,又说:“世上的爱情不全是一见钟情,往往在开始彼此不屑的讨厌里吵吵闹闹里,而吵出爱的火花,这就像是打鼓一样,如果彼此都冷漠得没有感觉,想吵都吵不起来,要真有感觉,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能吵翻天,这么说你总该明白吧!?”
“警告你,别做这种吓人的假设。”楚平是明白了,但这简直是疯狂到极点的假设,他想都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