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偏偏女孩子就是喜欢上我这种人,就是可怜像楚平那种耿直、憨厚的男人。”展洛没正经嘻笑。
“别扯到别人的身上,我只想问你怎么给梦蝶一个交代?”
“我对梦蝶说过的每句承诺都不会改变!她是我今生唯一的新娘。”展洛由衷地说。
“你打算一箭双雕?”鲁冰眼底冒火。
“你知道吗?最聪明的男人就是别给自己找麻烦,问时惹上两个以上的女孩子,如果我要享齐人之福的话,会那么容易放过你吗?风流但绝不下流,是我的原则。”
“说的可好听,瞧你刚才和她见完面后,还一副没魂似,嘴里咕咕著什么,她终法承认爱过我的这些恶心话,你不是渴望著与她旧情复燃吗?”
“我承认对她无法忘情,也渴望与她旧情复燃,但是那并不表示我和她已成灰烬的爱苗,能再燃起火花。”
展洛解释。
“能不能燃起火花已不重要了,在你的心里已经对不起梦蝶,背叛了她。”鲁冰不谅解地说。
“谁无过去?那不是说忘就忘的,需要让时间来消淡,最重要的现在,现在我在乎的只有梦蝶。”展洛感伤又说:“我那么在乎当年是否爱过我,也许不过就是想弥补她所带给的挫拆感吧!?”至少,他现在好过些。
“强词夺理,不过是你想减少对梦蝶的内疚,所编派出来的可笑理由。”打死她都不信。
“我会用事实证明一切的,将一颗心分给太多女孩子,那是很累人的。”
像他这般四处留情的风流家伙,会这般专情?哼!信才怪哩!
“有件事,我实在很纳闷,按理说。你应该会将梦蝶恨之入骨,不但没有,你们的感情反倒亲如姊妹,居然还替她来向我兴师问罪。”展洛困惑里有著自信,又问:“是你在欺骗我的感情?还是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居然是心胸开阔的伟大女孩子?”
“爱一个人靠道就非得爱一辈子吗?我不伟大,只是比别的女孩子聪明,早点看透你那恶心的真面目,不至放傻呼呼地让你骗得团团转。”
鲁冰心头阵阵纹痛,她不想做聪明、伟大的女孩子,只是她连想做陪在展洛身边、傻呼呼的笼女人却是那么困靠!
要鲁冰将事情搁在心里,那根本就是件办不到的事,只是没料到竞吃了凌府的闭门羹,不过,凌府的护墙可靠不倒她例落的翻墙本事。
对波父亲凌挺仁这鄙视的行径,凌梦蝶有若无奈的内疚。
“我相信展洛。”尽管凌梦螺嘴上这么说,心底仍有着忧虑,毕竟从鲁冰口中得知聂晓昭是个很靠令人抗拒的大美人。
“我不想挑拨你们之间的感情,如果你当场见到展洛那魂被勾走似的痴傻模样,我看你别说睡不奢,恐怕饭都吃不下。”鲁冰一脸严重地说。
“我能怪他吗?毕竟他们是在我之前认识的。”凌梦蝶眉间销愁,透露出无奈。
“没错,以前的事你是无能为力,但此刻你该做的事,就是趁他们旧情还没复燃前,将火给熄灭如果你不希望展洛被抢走的话,就先发制人。”
“我对他说过,并不在乎他是否抛弃得了过去,只在乎我是他最终的唯一,而。且他也答应我,我将是他未来生命里的最终唯一。”凌梦蝶深信展洛的允诺是不变的。
“说你笨你还不承认,笨得我都快懒得理你的事了。”
何苦来哉?她不耐地说:“你认为他要是抛弃不了旧爱,还能将你视为爱情的唯一吗?爱情就像诡橘多变的人生,永远充满著意想不到的变数,甚至未得让人措手不及,根本就没有海誓山盟、生死不渝的狗屁爱情神话,当时展洛对你甜言蜜语的时候,可曾料想到会有再见到那女人的机会?现在她却莫名其妙进了出来,你认为他对你说的那些承诺,抵得过他对旧爱绵绵的痴盼吗?”
凌梦蝶对爱情的执著与信心,开始惊悸动摇了。
“真他妈的多事,越说越像是在挑拨你们的感情了。”
鲁冰懊恼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