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命不好,别说有钱的爸爸了,连个正常的爸爸都没有。
何川动作顿了一下,说:“怎么,那小子又回头来找你了?”
田孜低头,用脚蹭着地上的残雪,不说话,心想:和你有什么关系呢?
何川以为她默认了,从鼻孔里哼了一声,心想:难怪她突然来了精神!
他这里还在疙疙瘩瘩地不爽,田孜又火上浇油,说:“哎,你以后别来这里找我了!”
“为什么?”
何川的声音里带着不易觉察的怒气。
田孜浑然不觉,继续下逐客令:“让人家看见了说闲话。”
何川眉头一皱,脸顿时拉了下来,刚想说什么,桂婶推门进来了。
她笑眯眯地和田孜打招呼:“田小姐早上好,哎呀,今天下雪路滑,骑不了自行车,来晚了,让您受累扫院子了。”
“不累,跟玩似的。”
田孜和她客气着。
桂婶的视线已经被何川吸引了,她滴溜溜地把何川从上看到下,又从下看到上,说:“哟,这位先生脸生啊,第一次来吧?”
田孜看她八卦十足的样子,心里很不舒服,淡淡地说:“是我们公司的同事。”
“同事啊~”
桂嫂拉长声音,将信将疑的样子。
目光快速在他俩之间转了一圈,似乎想要捕捉什么蛛丝马迹
她说:“别说,我那么远远一看,还以为是周律师呢!”
何川和田孜闻言都一僵,她绝对是故意的,知道刀往哪里捅着疼。
田孜不耐烦起来,说:“安爷爷他们还在屋里等你呢,这么晚了,不知道吃早餐了没有?”
抓痛脚谁不会?
桂嫂这才收起了看热闹的心思,慌慌张张进去了。
她一进去,何川的脸就拉下来了:“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
田孜莫名其妙。
“这地方姓周的能来我来不得吗?!”
什么?田孜简直觉得他幼稚,他和周子非有可比性吗?
这个意思她虽没有说出口,何川却敏感地接收到了,加上之前的憋闷,顿时胸口气血乱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