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孜绕着别墅跑了好几圈,微微有些出汗,感觉身体变得轻盈起来,这几日的淤塞,憋屈和无奈,仿佛都随着汗水一起被排出去了。
突然空中响起一声嘹亮的口哨,短促而轻浮。
她一回头,哎,不是冤家不聚头,竟然是何川。他从未在这个点儿回来过,今天不知怎么突然回来了,穿着衬衣打了领带,只是领口那里有些松,领带也歪歪斜斜的。
田孜不理他,转身继续跑,何川很快追了上来。他一边在她前面倒着跑,一边和她聊天:“嗨,知道吗?你运动的时候最性感!”
他眼神火热暧昧,毫不掩饰地顺着她身体的曲线描了一遍。
贼心不死!田孜不理他,再次调转方向,加大力度往回跑。
何川穷追不舍,在一个拐弯处截住了她,他微微喘着气:“游泳我不是你对手,跑步可不一定!”
他离得那么近,亮晶晶的眼睛几乎要穿透她,男人特有的热力一阵阵往田孜身上扑。
田孜想起了以前的旖旎,恼羞成怒,说:“你有完没完?”
何川松开她的胳膊,往墙边的一棵老银杏树那儿指了指,说:“谈谈!”
谈谈就谈谈!田孜用毛巾擦了擦汗,率先走到了树荫处,那棵银杏树有年份了,枝繁叶茂。
不等何川站稳她就直不愣登地说:“谈吧!”
何川愣了下,笑了起来:“女孩子家家的怎么这么不浪漫?谈情说爱可不能这么简单粗暴!”
田孜脸涨得通红:“谁和你谈情说爱,臭流氓!”
“你说什么?”何川的笑容一下子消失了,他往前逼了一步,气场突然变得强大起来。
田孜闻到他身上的酒味,不由地后退了一步,他又往前,一直把她逼得抵住树干动弹不得。
何川双臂撑树,把她环在怀里,恶狠狠地说:“我这几天是不是太惯着你了?!”
谁稀罕?田孜撇撇嘴,把脸别到一边。
何川握住她的下巴,逼她看着自己:“别仗着我对你有点兴趣就和我耍欲擒故纵的把戏,我对女人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他目光灼灼,里面跳跃着危险的光芒。
简直有病!田孜心里有点慌,推开他就走,谁想下一秒就被他拦腰抱了回来。
他的胳膊强壮有力,铁铸的一样,田孜像一只惊恐的小鸡在他怀里扑腾,俩人却越贴越近。
何川滚烫的唇在她耳边摩擦,身体已经发生了变化。
田孜不敢动了,换了一副表情,央求他:“好男不和女斗,你放开我,凡事好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