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下一刻身下的某个部位不待主人号令,便自发自觉地昂首挺胸了!
两人身体紧贴无隙,尤其是下半身,明思很快就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白玉般的脸颊上,绯色又加深些许。心里鼓起了些勇气,刚抬眸想说话,荣烈却轻轻松开了她,翻身躺在了她身边。依旧伸手将她揽在了怀中,却小心地避过那些容易擦枪走火的部位。
“赶了四十多日的路,也该累了。”语声竭力平静,“好生睡吧。明日送了帽儿,再去纳兰府,也给岳父岳母报个安好。”
明思真真是疑惑了!
第一晚在这屋里那回就不提了,两人好歹都有伤,且多少她心绪也不宁。可今日早前那回和此刻,她分明都感觉到他……明思不明白了。
她虽未明言,但她自认自己已经表现得很明显了。该说的话也都说了,倒不是她有多饥渴,可这种事——男女相悦又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天时地利人和,就连气氛也……
明思狐疑地看着荣烈,难道……忍不住朝他身下望去。
荣烈正在竭力将自己脑海中那些旖旎画面擦掉。不擦掉,今晚他就别想睡了!但又舍不得离开身边的人儿,故而只能自我克制,尽量不去胡思乱想。
好不容易克制住了,余光一瞥却正将明思不自觉瞟向他某个部位的不解眼神。
顿时脸黑发僵,磨牙无语。遂将明思一把搂紧贴住,倾身带了几分恶狠狠地语气,附耳咬牙道,“不许乱想!本王身子好得很——待那日……你别求饶就是!不许乱看乱想,赶紧睡觉!”
明思那一瞟也是下意识的,却没想被抓了个现行。再被荣烈这语意邪恶的一威胁,心里一颤,脸立时便红了个火烧。
这种话题总归是女人吃亏,明思自己又犯了点小错,哪里还好意思接话,更别提问什么“那日”何意之类的。
只能装没听到般闭上了眼,也着实奔波劳苦,不够片刻,她便满心轻松地睡着了。
看着臂弯内恬静柔美的睡颜,荣烈磨了磨牙,半晌后,才几不可闻的哼了一句,“你这倔女人!一点面子也不给本王留——合衾酒不交杯也就算了,还把烛给灭了!”
还好只需忍这一夜了!
竟然还敢怀疑他有问题,这女人……真真是欠收拾!
呼吸了几口气,再看了一眼却不敢多碰触,荣烈面露微笑地阖目而憩。
翌日一早明思起身时,荣烈已经早起了。想是有事务有处理,明思也未追问去向。
今日正是休沐的第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