颚敏一呆,蓦地跺脚,“这,这怎么——还不快去找,叫她们都去!”
莲花点头快步而去。
颚敏站在原地呆了呆,心烦意乱之极!
这人早不不见晚不不见,这个当口不见,这真是——!
忙回身去寻明思。
明思听得这个消息也怔住。脸色有些苍白,见颚敏眼底忧色,她又强笑了笑,“不怕,还有时间。反正人还在,总会出现的。”
荣烈在司马陵房中。
自坦丽花离开后,他就用施展轻功一路飞驰出府,一直跑到了北门。
在要迈出北门那一刻,他又收回了脚。
心中压抑得快要爆炸,却连怒吼发泄都不能。
用尽全身力气的飞驰,只用了两刻钟不到就到了北门跟前。
暮色冥冥中。他站在高高的屋顶看着那城门缓缓合拢,直至严丝合缝。
低低苦笑。
去哪儿呢?
去寻那玉兰花?
如今五月,即便去了,也再不复当日光景。
物变人也非……
只怕去了心更痛。
仰首阖眼须臾。他转身掠过身法,光影般地朝来时路走。
既然自己做不到,那就让做得到的人去做吧。
云澈院只两人,自然清静。
荣烈一路畅通无阻的进到了司马陵的房中。不见文公公的身影。
屋中整洁精致,散发着淡淡檀香。让人一嗅宁静。
烛影摇红,颤动摇曳的烛火将屋中物什投下的光影随心所欲的戏弄。
司马陵依旧是日间那件月白长衫,纤尘不染的洁净,长身玉立于窗前。
身影静静,似乎并未听见身后荣烈刻意放出的脚步声。
荣烈在屋中站定。
银色面具下,一双黑眸暗暗而深。
“来了?”司马陵缓缓转身,语声尾音上扬,淡淡轻轻,似有讽刺。
荣烈不做声,只定定望着他。
他是讨厌这个男人的。
自打第一次相遇就讨厌,说不上为何,大概天生气场就不合。
在清楚这一点的同时,他也明白对方大概对他也是同样的感觉。
而加深这种不喜的便是去年这个男人故意用传国玉玺将明思引走。虽然他也明白,即便没有传国玉玺这一桩,明思当时大概也很难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