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问住了梁云禾,她撑起脸有些犹豫:“不管如何,也得等固城安稳些吧。”
不然万一祁行周跟原剧情一样受了伤那可怎么办。
赵景同笑容淡淡:“打仗这种事情谁说得准,许是一年两年,许是三年五年,许是十年八年,小姐便一直等着?”
梁云禾这种知道剧情的才不会担忧这个,大喇喇的挥挥手:“不会的,最多一年多就差不多啦。”
赵景同心中微痛:“小姐便如此相信侯爷?”
呃...
我是相信我自己的记忆力!
这话她当然不能说,只能满脸自豪点头:“是啊。”
赵景同脸上的笑容维持不住,瞪了她明媚的笑脸一眼,沉着脸转身就走。
一脸懵逼的梁云禾叫了他两声,见他没反应无奈挠头。
难不成赵景同也到了每个月都有的那么几天,大姨夫来了?
为什么她身边的男人们都这么难懂,搞得她觉得自己像个钢铁直女。
淳崖看的津津有味。
“哎哎哎,我怎么觉得他对你不对劲儿啊,他是不是对你有非分之想。”
梁云禾丁点不信他的话,轻蔑地看了他一眼:“就你?你看得出来这种事?”
淳崖震惊:“我怎么了!”
话本子他也没少看好么,特别是最近梁云禾不知从哪儿弄来老么多京城的话本子,写的就是比陵城好,那个跌宕起伏冲突激烈哟,看得他欲罢不能。
成功脱单的梁云禾嫌弃的看着曾经的狗友,想到他各种坑她的骚操作叹口气。
“淳崖,你放心,你既然跟我一场,我不会亏待你的。日后你成亲所有东西我全包了,你只要出个人就行了。”
淳崖觉得自己像是被纨绔阔少包养后又抛弃的小倌儿,惊恐地双手交叠捂胸:“你要做什么!”
梁云禾被他动作吓了一跳,反应过他想到什么地方去之后满头黑线,发出良心的劝诫。
“朋友,日后少看些话本子吧。”
淳崖不以为然:“你当然不用看了,只要你跟你家那个侯爷在一起,比话本子还腻歪呢。”
梁云禾:......呵呵。
来找易师叔上补习班的军医们此时终于下了课,易师叔仿佛在教育行业找到了第二春,意气风发大步跨进来,直接坐下拿起茶壶就“咕嘟嘟”灌一大通。
对着后面跟进来的几个人继续道“嗐,总之这缝合术就是如此,只要胆大心细,记住方才的要点,一定要稳住心神。”
梁云禾皱眉接话:“若是有足量烈酒用来擦拭针线刀具就更好了。”
余媗叹口气:“整个固城的烈酒怕是也不多了,你送来的那些压根都不敢动。羊肠线倒是不少,我们已经煮开暴晒收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