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新:你在干嘛呢?在外面吗?
尤夏:没有啊,躺着吃西瓜。
乔新: 网友呢?
尤夏: 在看剧。
乔新:好吧,有什么事跟我说啊,这么大事居然瞒着我。
尤夏:我的错我的错。
乔新:哎,吃吧吃吧,有空再聊,我在车上呢,头晕。
尤夏:好。
...
另一边,
文瑞给荆朋打了个电话。
“怎么说?”
“什么怎么说?”
“这事啊,打死我也没想到。”
“嗯。”
“嗯什么嗯,你打算怎么办?”
“都他妈这样了,你说怎么办?”他突然大声,吓得后头的小孩子哇啦一声哭了出来。
“要我说,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只能说她藏的太深了。”
荆朋没有说话。
“得了,你自个冷静会吧,好好反思反思,自己都他妈的干了啥,这都什么狗血剧情。”
他见荆朋不说话,想来也是心情不好,“挂了啊。”
荆朋翻看着聊天记录,一遍一遍重复着她那几行字。
淡淡的,淡淡的,似乎没有一点儿感情在里头。
他撂了手机,眉头紧皱着,突然给了自己一巴掌。
坐在对面的姑娘愣了。
...
二十三分钟后。
车停在了一个陌生的站点,荆朋心里闷的难受,下车透透气,他抽着烟,到离火车远远的墙边蹲着,两手捂着脑袋,一动不动。
良久,
烟头烫到他的手指,灰烬落了满地。
车子开走了。
忽然,
“喂。”
“喂。”
工作人员推着他的肩膀,“睡着了?”
荆朋红着眼,从黑暗中抬起头仰视着他。
“蹲这干嘛?车票。”
他盯着他,一动不动。
“车票!”
“你这人怎么回事?”
“车票。”
“再不说话我叫铁警了!”
工作人员正准备叫人,荆朋突然站了起来,拧着他的衣领就是一拳。
“你他妈,有病吧!”
荆朋按着人在地上一拳接着一拳,整个人疯癫一般。
三四个穿制服的警察吵吵嚷嚷的跑了过来。
“放开!”
“松开!”
...
10.
荆朋的父亲从老家赶了过来,花了点钱把荆朋从拘留所弄了出来,他鼻青脸肿的,一身伤,出来就要看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