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抽手就带起了床头桌上的一个摆件,嘭的一声就砸在了他的脑门上,鲜血瞬间就流了下来。
事出突然,凌笙泪眼迷蒙的看着男人额头的伤口,对着他又是一声吼:“君时衍,你是个傻子吗?你不知道躲一下吗?”
说完,慌慌张张的朝着他爬过去,心疼的捧着他的脸,近距离的看伤口,着急的一声大喊:“安宴!”
君时衍看着小女人慌了,心里倒是生出几分愉悦来,看着她柔声道:“没事儿,不疼。”
安宴不在,滚进来的是李成蹊。
李成蹊是个人精,自然不可能自己去破坏君时衍跟凌笙俩加深感情,拿着药箱放在床上,恭敬的道:“夫人,我一个大男人,做事毛手毛脚的,这是药,包扎伤口的事儿,还是您来吧!”
君时衍终于对她扫过去一个满意的眼神,算她识趣,确实比安宴跟许西他们大男人懂事多了。
李成蹊被看的心花怒放中,努力绷着开心的情绪,慢慢的退出了屋子,关上了门。
许西看她还没进去呢,就出来了,想要去伸头看一眼里头的情况,又看不到,奇怪的看着她:“你怎么那么快?”
李成蹊鄙夷的扫了他一眼,笑容神秘又得意:“男女之间的这点事儿,我觉得你一辈子都不会明白了,许西,你以后就打一辈子光棍吧!”
许西气的咬牙,瞪了她一眼,这跟他打光棍有什么关系?她这属于人身攻击吧!嘴巴这么毒:“你这样的小白脸,才会打一辈子光棍。”
李成蹊走过去,很自然的搂住他的肩膀,对着他使了个眼色:“那咱们打个赌,兄弟一生一起走,谁先脱单谁给对方五个亿怎么样?”
许西:“你是钻钱眼里了吗?”
李成蹊面色蓦地有些僵,眼底闪过明显的冷意来,旋即快速掩去,笑得没心没肺:“你就当我是钻钱眼里了。”
卧室里,君时衍坐在床上。
凌笙坐在床上的话,君时衍对她来说有点高,没办法很好的去帮他处理伤口,爬起来就下床。
君时衍伸手扣住了她的腰肢,手下一个用力,再次把她给抱到了床上,看着面前大眼睛里满是心疼之色的小女人,声音低沉沙哑,却性感异常:“伤口还没处理呢?想去哪儿?”
凌笙抽了抽鼻子,哭的声音还是哑的,伸手推了他一下:“我不走,我站在下头比较方便。”
君时衍这才放了手,看着小女人下了床站在地上,又拉着他让他坐好了,才认真的开始给他处理伤口。
伤口不深,就是破了皮,流了血,看起来挺严重的,其实也就是皮外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