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事情要跟你说。”司承洛神神秘秘的,靠近她的时候,声音压得很低:“就咱们两个。”
霍词皱了皱眉,看着他们俩一前一后的进屋了,神神秘秘的像是要说什么天大的秘密似的,进去了之后,司承洛还把门给关上了,眉头皱的就更紧了。
司承洛当着凌笙的面,把大提琴给拿了出来,俊脸严肃异常,指着上面的字迹问她:“凌笙,季行是谁?”
凌笙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眼底神色变了又变,大提琴上,清楚的写着几个字:告诉凌笙,别相信季行!
司承洛看到她瞬间的表情细微变化,就确定了她肯定知道,声音崩的有些紧,问她:“季行是谁?”
凌笙有些苦恼,盘坐在地上已经发呆了半个小时了,面前的剧本一页都没翻,一直唉声叹气。
司承洛走之前跟她说的话,还一直在耳边徘徊不断,他看着她,掷地有声的道:你不愿意告诉我,我一定会自己找到答案的。
他自己找答案,找个屁的答案,真是越乱越烦,本来以为远离他们两个,三个人只要彼此不接触,就不会发生什么反应,没想到即使分开了,不碰面,还是不行!
季行那个人,难道所说的一切,都是在骗她?她现在真的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该信任谁的话了。
南宫冷玉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她纠结的啊啊啊的喊了两声,挠头发呢,忙走过去拍了下她手:“头发都被你给抓掉光了,洛洛跟你说了什么?为难成这样?”
“没什么。”凌笙回神,头发已经被她挠的乱糟糟的跟鸡窝似的,抬头就看到她妈手里拿了两根蜡烛,造型还挺别致:“妈,这是什么东西?”
“香薰蜡烛,我闻着味道还挺好的,拿了两根。”南宫冷玉把蜡烛放在桌子上点燃,回头看着她道:“别想了,快点去睡觉,你明天还要去试镜呢!”
她刚刚陪小七一起去仓库找东西,没想到翻出来了20多年前的蜡烛,保存的还挺好,顺手拿了俩。
凌笙是想要去睡觉,放空一下大脑,君时衍的电话打过来了,悄悄的看了她妈一眼,拿着手机去了阳台。
“那么喜欢奖杯?”君时衍的声音带上了几分酸味儿。
凌笙低咳一声,坐在了阳台的吊椅上,窝成了小小一团,抱着个抱枕,下巴抵在抱枕上,才软声道:“嗯。”
君时衍声音压得很低很沉:“小东西,你是觉得我现在没办法过去收拾你是吗?”
凌笙笑意愈深,用力的点了点小脑袋:“那你说,你准备怎么收拾我吖?”
君时衍听着小姑娘软软的声儿,呼吸蓦然急促,要是他现在真的在旁边,就一定按住她,狠狠吻上去,吻到她不能说话,对着他求饶为止,喉结上下滚动着,声音有些喑哑,又苏又撩的拉长了华丽丽的尾音:“亲你。”
凌笙听着手机里传来的男人酥麻入骨的声音,心跳蓦然加速,不由自主的吞咽了一下,甚至能想象到男人如果就在身边的话,用他那一张禁欲的脸,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啊啊啊啊啊,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