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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先走了,不耽误你们说话了。”我斯文地向他们道别,听到自己的声音变得很陌生。握着挎包的带子,迈开大步向酒店的玻璃门走去。夜雨来袭,门里辉煌的灯光映着门外的雨影湍急,很多人在等出租车,排成长队。一辆车也没有,门童打着伞在街上徘徊。

我没有停步,埋头冲进了大雨里。

W,我在等你阻止我。

三十五号病人的自杀,让“爱得康”的实验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机,也让帕罗药业陷入了沸沸扬扬的“自杀门”。

从六月十五日到十八日,周末前短短四个工作日里,华行大厦大堂旋转门的紫铜门轴都磨小了一轮,记者循着小道消息纷至沓来。市场部不得不调拨一组人员专门接待,卢天岚指示,不到万不得已,抵死不认。

任锦然与苏亚不同,她父母离异,父亲自她幼年起就不知所踪,二〇〇六年母亲也心脏病发去世。苏怀远和齐秀珍会为了苏亚的死四处求告,诉诸法律,却没有人会为任锦然的死揪住帕罗药业纠缠不休。所以,任锦然的死,作为实验中第二个以相同方法自杀的病患,虽然在事实上对帕罗药业更有杀伤力,其实可以等于是透明的——如果这些内部消息不被故意泄露出去的话。

除了如飞虻般聚集的记者,无涯网也推出了详尽的“帕罗药业新药实验自杀门”的专题,六月十五日上午,我就在网上见到了这个页面。

泄露者肯定不是警方。

从卢天岚极为恼怒却并不追查的态度中,我猜到了一个人。六月一日下午,瑞安医院门诊大楼十七楼临床药理中心主任办公室里,徐晨再三提议卢天岚停止实验,并且对于卢天岚的坚持甚为不快。他曾经说:“你听不进这些话,没关系,我在这里跟你打个赌好了,按我的经验,这种事情还只是一个开始,一个组里有人自杀,会传染的,你信不信?”

他貌似赢了,不过他没有来找卢天岚领取赌注,而是故意放出小道消息,让帕罗药业不得不在舆论压力下中断实验,这样,他也就不用卷入这桩麻烦了。

卢天岚跟我们几乎是一天一会。

“调查有什么进展吗?”“你们有什么新的思路?”“下个月开庭,你们有多少胜算的把握?”她提的问题无非这么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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