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恩微涼的手指在她的花穴附近來回挑逗著。冰涼而異樣的感覺讓她顫了顫,以往淡定如冰山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情慾。
「她離開了?」他一手熟練的挑逗著她,一手游刃有餘將她的頭向後轉正問道。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還用問我?」在整個組織裡,敢這麼和他說話的恐怕只有她一個。花穴因為他突然刺激花蒂而吐出一股蜜液。
「有你這麼和自己上司說話的嗎?」他輕鬆的笑道,「你是我專門派去監視她的,當然是問你。」
「嗯哼??」西恩突然插入她的花穴。抑遏呻吟聲代替了原本要回嘴的話語。一根手指消失在蠕動的粉嫩當中,和其餘留在外面的四根修長手指勾勒出一股旖旎的對比。
「這麼和自己上司說話,是要受懲罰的。」說著他惡趣味的用結骨分明的大手扣住她的腰往後一拉。一陣悶悶的鈴聲響起。一聲帶點鼻音的呻吟自她嘴邊溢出,使得熊熊慾火更甚。
西恩以兩指優雅的抓住她股間銀色把柄,把柄的另一端沒入她高高翹起的臀辦深處。他抓著把柄,不規律的左右傾斜畫圈。隨著他的動作,她漸漸不復高冷,發出一陣微弱難耐的呻吟。
他變本加厲的拖著她的蠻腰向後拉向自己腿間還未完全甦醒的巨物,接著再推開,藉著慣性輕輕頂弄著她。每次當銀色握把輕撞上他的腹部時,她體內的物件便進入的更深,引得她壓抑的呻吟。
西恩最愛的就這些時刻。看著人前冰冷且深潭微瀾的她在自己身下淪陷出一臉媚態,如此優越的征服感讓他感到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