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偷牛贼最近在咱们的地盘上冒过头?没有,只有走私的那些家伙?嗯,他们的船运往哪里?非洲?什么,专门运病牛、病羊?”
“运输这些死掉的东西干嘛?一分钱都不值,谁会买死牛死羊?非洲人什么都吃吗?好吧,让我们回归主题,最近真的没有偷牛的家伙出现过?”
“安蒂森辞退了一批工人?会不会是那些工人报复他?不会吗?好吧,那他干嘛辞退这些人?没有照顾好奶牛?什么意思?他的养牛场出现过流行病?”
“哦,不光他的,南岛大多数奶牛场都在初春的时候遭遇了一场疫病啊,该死的,好吧,这些消息对我没用……”
“除了安蒂森的奶牛场还有三家也被偷了,有没有什么消息?什么,这三家都买了保险?他们不在乎丢了牛,雪特,真是一帮富佬!我什么时候才能也这样有钱?”
“兄弟,想想办法,我现在遇到了困难,跟这次的偷牛事情有关。该死,我没偷牛,我只是帮几个朋友,帮朋友搞偷牛的信息。”
“没有信息?怎么会没有信息呢?我不信这些牛会飞掉?或者它们穿越了?穿越去其他世界了?”
兵叔拿出本子不断记录,王博听着这些对话则眉头慢慢皱了起来,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目光中看出了一些东西。
电话从傍晚打到了夜幕降临,莱斯顿两人的手机先后没电,颓然的看着王博可怜巴巴地说道:“警官,能不能用一下你的电话?”
王博发动车子,说道:“再让你们打一天一夜也没用,你们根本没有什么小道消息。”
“不不不,我们有、我们有,别把我们抓去警察局!”
王博斜视了两人一眼,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们偷人家车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人家会多么痛苦?去监狱里好好悔悟吧。”
“不过,我放你们一马,看在你们还算努力的份上,贿赂我的事情就算了,不起诉你们了。”
莱斯顿两人垂头丧气的坐在后面,听到这话高兴了一些,贿赂警察的罪名在新西兰是很重的,不差于偷车。
王博不起诉两人贿赂警察,不是可怜他们,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两个小偷可不是好东西。
之所以不起诉他们,是因为新西兰起诉这个罪名很麻烦,按照法律规定,还需要国家司法总监批准才行。
再说了,莱斯顿这家伙很狡猾,先前给钱的时候一直说只是想交个朋友,将来上了法庭他可以以此反击,老王觉得这做行贿罪的证据够呛好用。
兵叔理解错了,说道:“头儿,你还真重视承诺。”
老王随意问道:“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