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人已经去找了。”宝儿道,“但是还没有消息回来。”
“崽崽呢?”薛鱼儿道,“它不是一直也在你们身边吗?怎么还能把夫人弄丢了?”
“崽崽现在也去找了,和夫人一同失踪的,还有伊人。”
“一定是当时崽崽只顾着伊人,忘了管夫人。”薛鱼儿跺脚道,“我就不信,有它在,还能迷路!在哪里?快带我去,去找人啊!”
事情都已经这样了,还愣在这里干什么啊!
薛鱼儿眼泪都流出来了,抬起袖子不顾形象地擦泪。
徐令则道:“容启秀呢?”
没有人比他更心痛,可是茫茫人海,没头苍蝇一般,如何去找?
即使五内俱焚,即使自责到恨不得自绝,他还是要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刚才他已经想了很多很多。
“死了,死了!”薛鱼儿道,“我亲眼看见他服毒,也等到了人来接应才离开的。是容启秀吗?是容启秀干的吗?这个王八蛋!”
她还怜悯唏嘘,她就是天字头一号的大傻瓜。
她现在不怀疑容启秀死了,也不怀疑,容启秀临死之前就是要拆开将军和夫人。
这个天杀的王八蛋!
“司马仲彻也去了?”
徐令则甚至也开始怀疑起司马仲彻,虽然从时间上讲,他没有作案时间。
“去了。”薛鱼儿道,她也开始胡思乱想,“会不会是司马仲彻干的?”
话音刚落,门口一阵喧哗,司马仲彻已经闯了进来。
他面色十分激动:“秦骁,你告诉我,顾希音没出事,是被你好好安置在哪里,对不对!”
说话间,他已快步上前,激动地握住徐令则的肩膀前后晃动着。
徐令则道:“我也希望如此。”
司马仲彻闻言一愣,随即狠狠一拳头砸向他。
徐令则的左侧脸颊顿时肿了起来,大河被吓到,哇哇大哭起来。
薛鱼儿骂道:“哭什么,别人欺负你爹,你不帮忙打架,哭什么!”
她也不管自己不会功夫,上前拉司马仲彻,骂道:“夫人出事,你不来帮忙,却来捣乱!你这种人,存的什么坏心思,就怕夫人被找回来是不是!”
司马仲彻狠狠地看了徐令则一眼,松开手快步出去:“我去找!找完了我就把人带到南疆!做什么好人,我受够了!”
他心里已经把顾希音出事这笔账,全都算到了徐令则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