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齐豫风的瞳孔缩到针尖大小:“既然你不知道,以后也不必再听,不是什么好词。我教你唱别的吧...”
两人之间的气氛越发地奇怪了起来,有时启中只是在安安分分地吃东西,就被齐豫风遮住眼睛警告他“不准发浪”;他真的不怀好意地浪起来,又往往被推开。倒不如最开始在柴房的时候那样相处起来明明白白。
那个“糖葫芦”是他见到过的最后一个东瀛器物,那天过后齐豫风都不再炮制他。有时压着他嘬了一会也就算了,他也常常以玩射齐豫风为己任——这个任务也相当容易。最后弄得两人之间的routi关系越发清白起来!
生存压力小了,启中心上反而越来越不安。齐豫风的样子看着竟然像要和他老老实实地一起过日子!
手上帮齐豫风擦着身,眼睛盯着对方高挺的鼻梁骨,他试探性地吻了上去,齐豫风不躲不闪,甚至把眼睛轻轻闭起来。
启中又大着胆子把对方赤裸的身体搂住,也没有任何抵抗。他嘴里嚼着对方水咕咕的舌头,眯眼看过去,那阎王的表情甚至温柔地有些乖顺。启中困惑地皱着眉头,压着对方的舌根加大吮吸的力度,齐豫风全程予取予求。
直到启中松开嘴,齐豫风才喘着粗气红着眼看他:“你又想糊弄我把我亲射出来了事。”
启中歪着头,邪性地笑:“爷,上次的药你还有没有?”
“要干嘛?”
“今天,”启中一条腿勾上对方的腰,
“肏穴呀?”
齐豫风一怔,咬着牙拒绝:“不行...”
启中抱着他的身体,用脚背去磨擦对方的腿弯:“爷不经常chawo,把我操松了,怎么能插得进去呢?”
齐豫风托着他的后脑,十分认真地盯着他的眼睛:“你...愿意?”
启中眨巴着眼睛。这老王八吃坏东西了,脑子已经不能用了。
居然真的问他愿不愿意?把他关在柴房好几天憋得他当着他的面失禁...给他套上贞操带...用各种各样的东西折磨他...明明表现得和所有的嫖客都一样,现在煞有介事地问他愿不愿意?
他愿意才有鬼了吧?世上哪会有人天生愿意做biaozi的?当初不是他把自己从自由自在的外院关到这令人指指点点的浣花院来的吗?
但他面上仍然含情脉脉地答道:“愿意。”——要是你肯给老子操一操,老子就更愿意了。
纵横欢场七八年,他太晓得当biaozi的哲学了: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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