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着齐豫嵩将近的婚期,齐府从京城寄来许多用以装扮婚房的物什。齐豫嵩在其中翻捡过,调了一些有趣的,叫齐为下午搬到了照月轩来。那箱子此时正放在床头,还没开过。
齐豫嵩说完话,把大红的布匹和装饰一件一件从箱中取出。
“我六月就要娶妻了。”红绸被铺在床上,吉庆的颜色刺得启中眼睛发烫。
“可我从没成过亲,有些紧张。”齐豫嵩替启中解下鞋袜,重新套了一双勾着金丝牡丹的绣鞋。那双鞋本来是女子尺寸,把启中的脚勒得很紧、很小,勒出两个俏生生的足尖,适于把玩。
穿好了鞋,齐豫嵩在两朵牡丹上来回亲吻了一阵,“所以,我今日就同你,试过一道可好?”
也不等启中回答,朝他头上盖了一张宽大的绸布,作盖头用,遮住了启中喉间小声的拒绝。
被蒙着眼睛解下了衣衫,一张怪模怪样的布匹裹住了他的胸口。
“这是新娘的肚兜。”齐豫嵩的手在启中的胸部揉捏着,白皙和鲜红并在一起,不断地侵犯着他的理智。其实只是一个半成品,那肚兜上干干净净,没有任何绣样,只是裁好了细细的丝带用来穿过腰间和脖颈。——本来是要等新娘过门,挑着自己喜欢的样子绣的。
启中唇间发出抗拒的鼻音。齐豫嵩的手摸够了,给他穿上整整齐齐的一整套新服,那本来是他自己的一套备用吉服。穿在启中身上有些大了,正好可以毫不费力地撩起衣摆,把手直接伸进想要伸进的任何一处。
齐豫嵩看着启中的新装十分满意,把自己的发带也换了红的。然后把启中打横抱起,走到白守一的身边——也是正对门口的位置。放下他。
“天地为证,日月为媒。我齐豫嵩与夏启中今日结为连理,日后同气连枝、患难与共...”直到说完了婚礼上应该由司仪和新婚夫妻共同说完的所有话。齐四对着在一旁默不作声的白守一道:“烦白护卫说两个字:
——礼成。”
白守一在一边立着都听傻了。被点到名,愣愣地开口:“礼成。”
话音一落,听到启中不情愿的支吾声,才回过神,“唉?唉?这算个什么事?...”
启中使出吃奶的劲来调动手脚的知觉,最后还是只能软软地倒在地上。
齐豫嵩也不去动他,似乎就要挨着门口,挨着白守一,在这天地与旁人的见证下,完成所有的未竟之礼。
没有替他揭开盖头,此时的启中和白守一一样,是个五色不分的状态。齐豫嵩平躺下来,搂住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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