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5)(1 / 2)

斯文有礼?这个形容让闻礼想到什么,只觉得有点奇妙。

而文斯还没发觉,接着道,你现在看见的我,就是我原来世界里的样子,应该是因为我的到来,将你、爸爸还有其他人眼里关于你姐姐的记忆都改变了,所以你并没发现我不是原来的那个。

你本来的姐姐是个跨性别者,你现在知道了,因为他想要离开这个世界的愿望,或许是在时空交错的时候,他走了,我就被带来了。

这番话其实堪称惊世骇俗,但闻礼丝毫没有表示疑意,只是安静地听着。

就像平行世界吧?但我到这里才知道,你的这个世界有它既定的事件线,就像所谓的命运一样,我刚来的时候,命运就告诉我必须按照故事要求走下去,否则会受到惩罚。

文斯并没说系统,也没有提是系统重塑了他的身体,因为这不仅仅是一本书,闻礼更不是书中单薄的纸片人。

在文斯眼里,这已经是一个真实的世界。

他和闻礼相遇于故事的开头,注定无法结局在故事的尾声。唯有中间的起承转合,他们共同经历过。

当讲到出道前,闻礼问他,你在原来的世界,也是演员吧?

文斯诧异,你怎么知道的?

他刚并没有和闻礼讲穿越之前自己的生活,而闻礼道,你跟我谈心,犹豫要不要做你想做的事,我觉得你对这件事很执着。

原来你记得啊。

嗯,闻礼问他,在那个世界,工作顺利吗?

还好,虽然有点糊,挣工资养活自己完全没问题,我过得挺好但老天爷可能觉得我日子太平淡,又没混出头,就把我送来了。

他没告诉闻礼他是因为事故去世才来的,因为说出来也不是什么愉快的事,徒惹闻礼为他担心,还是继续说这里的事吧。

闻礼拉过文斯的手放在自己腰上,帮他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不过还是感觉那只手心有点烫,闻礼担忧地垂眸看了眼文斯,见他好像在组织思绪。

原还以为这个持续一年多的故事需要说很久,到想到哪儿说到哪儿,说着说着不知不觉也讲完。

在这个故事里,他没说闻礼与季明景是注定的一对,只道是身为姐姐的事件,要磕他们的cp,而后来阴差阳错把别人的事件也占了,又成了作精小绿茶。

不过这一系列行为漏洞百出稀奇古怪,讲到有些地方,文斯自己都忍不住觉得特别好笑,闻礼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因为这断断续续的讲述传达出的某个关键点,闻礼从一开始便抓住了,你说如果不按要求做,你会受到惩罚,是什么样的惩罚?

还没被惩罚过,我也不知道。

文斯靠在闻礼肩上,手臂环着他彼此贴靠,非常安心,他闭了闭眼,强压下身体里那种隐约的无力。

那你现在告诉我这些,会被惩罚吗?

大概可能,没什么感觉。

文斯仿佛还挺认真想了想,但其实从他选择坦白的那刻起,大脑中就仿佛被放入一个滴漏,发出什么正在流逝的沙沙声,而他的意识也如抽丝剥茧,一点点变得有些模糊。

和发烧时的精神涣散相似,但又哪里不同,或许这就是预感。

下一个事件是什么?闻礼忽然问。

文斯低低笑了,怎么?你还想配合我演戏?他转移了话题,我说这么多,好累啊嘴巴都干了,还是换你来说说吧。

闻礼疑惑地垂眸,文斯正仰头看他,那眼神让闻礼不由地心里一颤,他还是第一次在文斯眼里看见这么不受遮挡的情愫。

忍不住低头在文斯唇上轻轻吻了一下,文斯就很满足地笑了。

喂,我说刚刚还那么生气,现在就不气了?你不觉得我像江湖骗子吗?他抱怨,我知道了,你果然是故意在套我话呢

文斯嘴唇干涩,闻礼在上面舔了舔,隐隐有种腥甜的味道,刚刚咬的牙印子,笑的时候渗出的裂口,闻礼看得直皱眉,我去给你倒水。

突然那种环抱着自己的暖意就消失了,文斯不禁瑟缩一下,刚刚竭力压制的头痛感又来了,他乏力地倚在枕头上,好像即便躺着也直想往地底坠。

拍拍扒到床边,胡须在他胳膊上蹭啊蹭,痒痒的。

文斯努力睁开眼,终于看到闻礼回来,扶起他将水杯喂到他嘴边,文斯勉强喝了一口,艰难咽下,摇了摇头。

乖,再喝点儿。

文斯真就乖乖地又喝了两口。

想上厕所吗?

还是摇头。

那我们好好睡一觉,明天再说?

文斯这次没表态,懵懵懂懂的,明天?

明天,是不是没有了。

闻礼将杯子放在旁边的床头桌上,从衣柜找出一件自己的睡衣。

转身再着文斯,他好像坐都坐不稳,在床上像只落单的小动物,摇摇晃晃地,直勾勾盯着自己,眼睛里好像什么也没看,又好像看到的都是自己。

总之,就是特别柔弱无助。

闻礼坐到他身边,你发烧出了很多汗,换我的睡衣再睡,会舒服一些。

可我想听你说文斯慢慢道,我不想睡。

那也得先把衣服换了。

闻礼伸手帮文斯解扣子,文斯还有点在状态外,低头看着他手指在胸前动作,只觉得闻礼的手真好看,戒指也好看,手指好长

等自己被剥光了,才意识到发生什么,而与此同时,闻礼宽大的睡衣已经罩在他身上。

文斯本就发烧脸红,现在倒是看不太出来。

裤子我自己换。他及时道。

可他真的很努力在解那条皮带了,但就是低头捣鼓半天,直到闻礼都已经换好睡衣,文斯还在跟自己的皮带较劲。

眼睛有点花,手也没力气。

闻礼着着灯下文斯红红的鼻头和充血的耳垂,到底没忍住。

我帮你。

他快速地帮他把皮带拉出来,就自觉端着杯子出去了。所以现在算是知道,文斯真就是上天派来折磨他的,一点儿没错。

回来的时候,文斯已经侧躺着,被子一直盖到下巴,闻礼掀开被子钻进去,从后抱住了他,两个人穿着差不多的睡衣,周围全是一样的味道。

怎么不转过来?不是想听我说吗?闻礼成心想逗逗他。

我喜欢这样睡文斯闷声道,就这样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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