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个份上,这个叫做莽才的莽夫才终于不说话了,只是他看着云苏城两人的目光却更加的愤恨了。
云苏城觉得这人着实好笑,不过就是一壶酒的争端,甚至都还不曾真正的争起来,在云风清这儿吃了个亏罢了,就想方设法的想要还回去,难道以为这天下的路都是他主人家修筑的?
还有那个男子,听起来似乎屡次制止自己的小厮,却没有真正惩罚的意思,口头上的责备两句罢了。
云苏城摇了摇头,却也不再多想,只要他们不惹到自己的头上便是。
“你很在意他们?”云风清在沉思的云苏城跟前晃了晃手中剥好的虾仁。
云苏城下意识的摇头,随后看到云风清的目光,淡淡笑了笑,“怎么?现在是不是凡是个男人我都不能在意了?”
“当然不是所有男人,你只能在意我!”云风清同样露出一抹浅笑来。
云苏城顺了顺自己的发丝,“放心,我这辈子除了孽孽,只在意你。”
“不,你与我才是真正要过一辈子的人,就算是孽孽,你也不能太过在意。”云风清坚定的看着云苏城。
云苏城失笑,这男人执着的很啊!
“好好好,我只在意你。”恩,这世上啊,不只是女人得哄着,自己选的男人也得哄着。
“说到孽孽,许久不曾见这两孩子了,我们来这里一个多月了吧?”不知不觉,这时间过的是真快,云苏城支着脑袋,脑海里是两个孩子嬉笑打闹的光影,“看朝堂局势,怕我们还得待上好一阵子。”
“三个月。”云风清回应。
“三个月?那不得到年节了?”云苏城盘算了一下日子,“有什么特定的说头么?”
“今年年节是太后的寿辰,那一日,恐有变故。”云苏城端起酒杯,又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