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满场哗然,却无人再敢多嘴。
欺软怕硬,大概是人之本能。
秦柏聿无视大家惊悚的神色,搂紧身侧砚时柒的臂弯,从容不迫地颔首,“见笑了。
秦某这场宴会,是为了答谢各位对秦氏集团招标项目的厚爱。
倘若诸位有微词,有意见,可以对秦某直言不讳。
但若将矛盾上升到我太太的身上,抱歉,此举便是警告。
南海天气炎热,难免人心浮躁,去海里游个泳,也算是秦某敬上的薄礼!”
砚时柒,向来是秦四哥的底线和逆鳞。
他一番淡漠薄凉的言辞,更让人目瞪口呆!
都把人丢下海了,还薄礼呢?这可是小型游轮,不是小帆船。
这个秦氏集团打破常规在先,答谢宴又将人丢下海在后。
他究竟有多大的实力,敢在南海如此嚣张行事?
大家心头不解,却又不敢轻易再开口。
毕竟,这丢下海的警告,足以让人产生忌惮。
甲板上,夕阳的余晖还散着最后的霞光,隐约间还能听到那几个人在海里扑腾浪花的声音。
服务人员适时在船舷边放下了软梯,海岛长大的人,都精通水性,倒是没人担心他们会溺水。
安静的周遭,自不远处倏地传来一声轻笑,“老四,你还是太仁慈了!”
此人话音方落,大家就纷纷转身看去。
但见,那名和穆沂穿着同样黑色西装的男人,正站在原地闲适地打趣着。
嗯?
他不是保镖么?!
或许是看出了众人的疑惑,他抻着领口缓步上前,走到秦柏聿的身畔时,单手拢着西装,颔首道:“各位好,自我介绍一下,霍氏游轮主席,霍茗!”
霍氏游轮的主席?!
就是整片南海区域,在观光游轮行业一家独大的那个霍氏?!
这么长久以来,但闻其名,不见其人。
今天,怎么和秦氏的人一起来了?!
他俩什么关系?
霍茗目视着众人惊讶的神色,扯了下嘴角,便对着穆沂的方向说道,“那个大块头,刚才丢下海的几个人,帮忙把他们拽上来。
他们里面有一个人好像跟霍氏有合作,叫他来见我,谈一下解约赔偿。”
霍茗说完就看向砚时柒,“弟妹,别生气,小渔村里出来的虾米,可不值得让你动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