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人品,按下不表吧。
男人泛起墨色的眼底,渐渐退去了沉重。
他骤然叹了一声,再次将她拉入怀里,“以后,可要把你保护好,再不能让你出任何意外了!”
砚时柒在他怀里蹭了蹭,“我也会保护好自己的,还有......咱儿子。”
“这么喜欢儿子?”他笑问。
她说:“嗯,想看着他成长,然后变成你这样顶天立地的男人!”
......
秦四少回来了!
这是连桢在研究所大堂里看到这一幕时,心底里最深刻的想法。
原来他没有走,真好!
他还在,这样小十七就不会伤心了。
连桢站在门前背着手,轻轻碰了一下右手的骨节,轻微骨裂,还很疼,但都值得了。
这一天,一月二号,砚时柒痊愈了。
她拉着男人回到研究所时,刚刚走到休息间的附近,就看到了连桢等候在侧。
“小舅舅!”砚时柒笑着和他打招呼,眉目间是退去惊惶的俏色。
连桢莞尔上前,看着秦柏聿时,语出感慨,“我还以为你走了,没想到是虚惊一场。”
男人对着连桢颔首,尔后便邀请他进了休息间。
砚时柒全程和他手拉手,情深意笃,羡煞旁人。
连桢含笑不语,坐在单人沙发里,看着这一幕,心情格外的平静。
房间里,有片刻的沉默,砚时柒忖了忖,看向连桢,“小舅舅,这里......有没有能检测胎心的B超仪器?”
连桢捕捉到她看向自己小腹的动作,“正想和你说这事,刚刚我联系了同事,的确有妇科方面的研究专家,我一会带你过去。”
砚时柒有些紧张的兴奋着,“好。”
这时,连桢看向秦柏聿,踌躇数秒,“小十七刚刚敷药的时间还没到就摘下了纱布,会不会就什么隐患?”
商陆走了,他不太清楚他所用的药膏份量和时效,是否会因此产生影响。
男人勾唇,“不会,我问过商陆,最后的药草只是巩固作用,真正让她恢复视力的,是他的银针。”
“原来如此......”连桢对商陆的感官依旧不怎么样,“你这个朋友,施针倒是一把好手。”
这话,颇有些调侃和讽刺的意味了。
秦柏聿没说话,对于连桢的评价,不置可否。
将商陆交给他大哥之后,短时间内他是别想再‘兴风作浪’了。
帕玛国,能整治商陆的,就只有他大哥一人。
......
半个小时后,几人用了午餐,砚时柒喝了很多水,跟着连桢走向妇科研究室的时候,愈发的紧张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