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车内,乔牧那慑人的目光幽幽地回落在凌梓欢身上,嘴角扬起凉凉地邪笑,煞有介事的点头:“很好!”
言毕,他在小丫头闪烁的视线中,拿出手机,点动屏幕,遂贴在耳侧,“老四,你回来一趟,我车上......唔!”
凌梓欢被吓傻了!
她一听见这通电话是拨给四叔的,哪里还顾忌那么多,惊慌失措间双手直接绕过椅背,一把就捂住了乔牧的薄唇。
电话还通着,她也不敢声张,只能凑在他耳边,压低嗓音委屈巴巴地说:“二叔,我陪你坐前面还不行嘛!”
乔牧的唇碰到小丫头软软嫩嫩的掌心,耳边缭绕着她喷洒而来的热气,突然间感觉有些燥热。
他拨开凌梓欢的手臂,睃了她一眼,在小丫头不敢置信的目光中,将手机掷在收纳盒上,满脸促狭:“乖,过来坐!”
凌梓欢瞠目结舌的看着手机屏幕,根本没有通话页面,她气结的指着手机,又看向乔牧,清晰读出了他眼底的威胁,立时像霜打的茄子似的,丧气的爬到副驾驶,系上安全带扭头生闷气......
......
换了穆沂开车后,砚时柒和秦柏聿同落后座。
许是不想吃太多狗粮,穆沂行车期间,将前后座的隔板升起,严谨地做到非礼勿听!
砚时柒靠在秦柏聿的身边,膝盖上放着那个白色的蛋糕盒。
盒面上系着一条粉色的丝带,即便没有打开,砚时柒也能想到,一定是入口香甜,回甘无穷。
“真的想好要和我领证了?”
男人重提方才的话题,分明是她开的口,可此时骤然听见,心跳仍旧紊乱了几秒。
砚时柒秀白的手捧着蛋糕盒,下意识的将丝带勾缠在指尖,悸动的情绪依旧在发酵,但比之方才已冷静些许。
她瓮声瓮气的嗯了声,“不是说好等我从米兰回来就领证么。”
这是当初她说的话,今时今日,在男人毫无保留的宠爱里,她不觉得还有什么需要拖延的理由。
她想,人这一生,会遇见形形色色的人。
但终归要体会一次,遇见一个人,惊艳初遇的时光,欢喜相处的岁月,萌生出共赴一场良辰的情深。
是心动,是欣喜,是经久不息不知疲倦的向往。
秦柏聿,无疑是她想要共赴情深的男人。
砚时柒心绪沉沉,那张透着紧张的脸蛋,伴着轻轻颤动的眼睫,羞赧中又隐现笃定,在男人沉深似海的眸中激起一片无以言说的情动。
他轻缓的叹了一声,似无奈,似纵容,下一秒指尖扶着她的下颌,在她微抿的唇上,落下虔真的一吻。
男人放开她的唇,额头抵着她轻轻摩挲,音调有几分沉哑,呼吸炙烫着她的肌肤,“真的想好做我的秦太太了?”
砚时柒垂着眸,额头抵着男人,她不敢看他的眸,怕醉溺其中。
他浓沉的爱意像一张巨网将她牢牢困住,‘秦太太’三个字,仿佛施了魔法,在她的心头藤蔓上,开出无数朵娇妍艳丽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