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岁数了,除了夫人,他最放心不下的,是自己的女儿。
陈文恪和齐真有两个孩子,陈枫和哥哥陈开。陈开今年已到了四十而立的年纪,早些年就顺利的接班了家族企业,现在俨然已经成为了陈家的大半个顶梁柱。
唯独陈枫,陈家在她这一辈的孩子,早都已经结婚生子,只剩下最小的陈枫,至今孑然一身。
她从小被宠爱长大,年轻时任性妄为,从不肯乖乖回家里公司上班,如今能在燕大安安稳稳的当个副教授,已经让陈家二老感动不已了。
只是她至今光棍,这一点还是让陈文恪头痛不已,他总归是希望女儿能够有个伴。
至于是男是女,老陈早已经看开。
“回来啦!看看我给你弄了个什么好东西!”陈文恪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条哈士奇,乐呵呵的给陈枫牵出来让她看。
“爸爸,你怎么养了这种傻狗?”陈枫先是一脸惊诧,然后嫌弃的看了眼这只头顶上三把火的纯种二哈,狗子那犀利的小眼神,让她本能的退避三舍。
陈文恪抿了抿嘴,眉毛一挑,嗤嗤一笑,一本正经道:“你不是喜欢狗吗?你小侄女说了,你个性太闷,需要养条活泼些的动物,这样才能旺你的桃花。”
陈枫:???
那条哈士奇似乎很通人性,非常识时务的嗷了两嗓子。
“真乖!”陈文恪摸了摸狗头,给了它一块饼干。
“去看看你妈妈吧,我让小郑把这条雪橇犬待会送你那儿去。”
陈枫无奈,望着狗子欢快蹦上她来时的车子,眼睛似笑非笑的弯了弯。
春天来了,又是收到一大波催婚讯息的时候了。
她一双剪水秋瞳微眯,心里蓦地颤了一下。
若无其事的走进客厅后,陈枫看见母亲正坐在沙发上,在暖暖的阳光下,认真的盯着一本大脑保健画册,连女儿什么时候进来的都不知道。
陈枫轻手轻脚的走到母亲身后,看到齐真头上又多了几根白发,下意识便想伸手帮她薅下来。
“好几天没看到樾樾了啊,她最近在忙什么?”
陈枫纤细的手指轻轻的挑出母亲的白发,柔声安抚道:“她快要回来了,在外面工作呢,等回头我带她来看你。”
“好哇!”
齐真带着老花镜,端详着女儿的小脸,接着慈爱的笑道:“樾儿是个好孩子啊,虽然调皮了些,但是脑袋瓜子聪明,你在燕大,要督促她好好学习。”
齐真一字一句,不厌其烦的唠叨,这些话,五年来她说了无数遍。
“知道了妈妈,樾儿最近学习可认真了。”
陈枫眼中泪光晶莹,在傍晚的余晖下熠熠闪着光,夕阳将母女俩的身影在客厅里拉的好长好长。
七点的时候,陈枫陪爸爸妈妈吃完晚饭后便离开了,她今晚约了人,没有在家留宿。
燕城,华灯初上,天边的霞光染红了半个城市。
她路过工体时,看见一群打扮入时的年轻小菇凉和小伙子,三三两两的从路口的红灯边穿过,明明还是初春的天儿,她们却都已经换上了超短的迷你小裙子,肉色打底看来恍若没穿一般,性感火辣的身材在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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