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涵月站了出来,悠悠开口,“众位都讲完了,我今日也在场,请容我也说几句。”
涵月走上殿中,身子环过半圈,朝将士和白帝行过一礼。
“却如几位所言,今日一事,五公子行动的确有欠斟酌。唯有一点我想再说一说,各位想一想,今日两族折陨战士之数是多少?”
涵月停顿半刻,目光在殿上扫过一圈,几个战士青着脸,都不看他。他们自然心中涵月要说什么。
“对付此等凶兽,向来损兵折将。可今日,两族竟没有折损一员战士,实属不易。况且此事蹊跷,五公子明知凶险仍勇往无惧,勇气可嘉。
此次的战役,各位心中所愤,涵月实能理解。但平心而论,至于灼云的评论,仍需不偏不倚。”
白族几个将士实在没忍住,大刺刺的纷纷看向涵月,眼中是疑惑和震惊。
此种黑白颠倒的话,二殿下也能说出口?
难道白族就剩下一个灼云不成?
只需要他一人冲锋陷阵,旁的人摇旗啦喊?
青族涵月于白族灼云不和,两族尽知。今日也是看涵月在场,有个人证,乃敢在白帝面前“畅所欲言”。
怎么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呢?二殿下是吃错了什么仙药?
“你吃错了什么仙药,替我说话?”
几个武将心中均一惊,飞快朝殿门飘过一眼,除了愣住的涵月。
灼云又换回了素日里长穿的雪青色外袍,月白的领口,色彩浓重又清亮。背着手优哉游哉,散步般踱进殿内。
“灼云,不可对涵月无理。”白帝见灼云进来,坐正身子,朝他勾了勾手。
“难得涵月来东极山一躺,便由你好生招待他。你留下,其他人散了吧。”
“是,帝君。”
北国。
万年冰封的雪峰之顶,筑有一座宽檐翘角的巨大宫殿。
一位妙龄少女坐在窗前,柔嫩小巧的手,托着腮凝视窗外。乌黑的发,雪白的肌肤,鲜艳的红唇,墨黑的杏眼,无论怎么看都是一位惊世的美人。
她另一只手环抱着一只通体乌黑的小野兽。窗外漫天飞雪,一片银装素裹,终年不变,并没有什么景致可以欣赏。
野兽无聊的打了个哈欠,毛茸茸的尾巴翘了翘,尾尖上有三圈白色的毛发。
少女忽地笑起来,容貌仍是动人心魄的美丽,笑颜却很渗人,至少野兽眼中是如此的。
圆润小巧的手顺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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