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是灼热的温度,因为姿势原因刚好托住了沉甸甸的卵袋,分量不轻,同样,存在感十足。
时柒被完全藏住的脸热量攀升,分不清是狭隘中空气太过稀薄,还是这情景太过羞耻,亦或者,两者都有。
她往回仰了仰,想要抽回她的手,却被秦司牢牢按住,动弹不得,只能被动的感受着他的,性器。
雄大气昂的性器。
时柒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了,她往回稍退,和口腔里的乳头分离,小口小口呼吸着求饶:“秦司,我错了,放开,放开我好不好,会来人的。”
她每说一个字都要喷洒出温热的气息,不同的触感却带出一样的酥麻。
不过几秒,秦司的肉刃又涨大了几分,几乎无法一手掌握。
时柒快哭了,此时的她,深刻感受到了一句至理名言。
不作死就不会死。
懊悔将固执吞噬殆尽,她小脑袋往下拱啊拱,小猫似的试图直接出去。
但秦司没有让她如愿。
站立的位置骤然转变,她被严严实实的笼罩在他身影之下,柔弱娇小。
他们选的通道偏僻,又处于监控的死角,被发现的可能x微乎其微。
但秦司没有点明,他在女孩紧张的情绪之中低声开口,引的x腔震动,说不出的性感:“它大吗?”
大?
什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