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柒觉得时陆南有些不对劲,应该说非常不对劲。
她的哥哥,怎么可能会做这种有违伦理的事?
荒唐感油然而生,可手心的性器又在明明确确的告诉她,这一切都不是错觉。
窗外光线随着时间的推移再次暗了些许,清晰的视线像是蒙上了一层灰蒙蒙的雾,触觉在这种情形下变得敏锐。
那被她裹在手心的性器存在感愈加明显,裸露的青筋活泼的一跳一跳,弹在她肌肤上。
就好像,好像在跟她打招呼。
被这个奇怪的想法惊到,时柒下意识的想抽回手,却意外滑过棒身,修剪整齐的指甲刮到光滑的龟头,时陆南舒爽的闷哼了一声,眼神越发幽暗。
蘑菇头的前端在突如其来的刺激下兴奋的冒出透明的液体,本就雄伟的性器再次大了几分,更加可观,时柒单手几乎要握不住。
她低下头在那个已经不怎么能看清楚的性器上停留了几十秒,一动也不敢动。
虽然她是个半路冒出来的冒牌货,但这具身体跟时陆南确是实打实的有着血缘关系,她和他是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关系之一。
作为妹妹,怎么能如此光明正大堂而皇之的握着哥哥的性器。
更何况,她真的开始把他当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