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万里闻言冷笑道:“放心吧,我会让那些人闭嘴的。”他自然不可能一下子请到那么多天假,但即便如此,上面难道还有人敢叫他回去?
若非他们一再不肯答应让他去保护欢喜,欢喜能在医院?再者若是自己没有及时赶到,欢喜这会还有命?
自己不去找他们算账他们就该念佛了,拿还敢来找他的事?
宋二柱听他这话里竟是带了几分戾气,直觉觉得有些不对,只劝解之语到了嘴边都咽了回去。
闺女受了这么大的苦,他心里也气着呢。..
宋二柱虽然有心多陪陪闺女,但带着思佳到底不方便,坐了半天就回去了,宋林远也只能跟着回去。
欢喜住的这间病房有两张病床,却只有她一个人住,多的那张病床刚好给奚万里晚上睡。
“对了,学校那边你帮我请假了吗?”吃过晚饭,欢喜一边吃着奚万里削的苹果,一边问道。
“这种事我怎么会忘?”奚万里用手帕擦了擦她嘴角沾到的果汁道。
欢喜皱了皱眉,又问道:“那你怎么跟学校说的?”
“九溪山的事对外是保密的,但当时参与到其中的学生不少都发现了端倪,军部对学校高层自然也不能一点都不交代。当然,更深的内情他们是不清楚的,只以为你运气不好遇到了谍务作乱,从而受了伤。”见她将苹果吃完,奚万里又将凉到温热的开水递了过去。
“那我就放心了。”欢喜道。
她虽然惦记着社会援助社,但这会自己这个样子,实在是有心无力。
令欢喜没想到的是,君露居然在晚上过来探病了。
“你可别嫌弃我不挑时候,实在是白天根本没空。”君露拎了一袋子的水果敲门走了进来,身后还跟了一位笑眯眯的老人。
她指着这位老人道:“这是黄爷爷,是负责照顾我爷爷的医生。”
顿了顿,凑到欢喜耳边小声道:“黄爷爷家里世代是中医,当初是我爷爷费了老鼻子力气才保住的,如今虽然无官无职,甚至连医院都不能去,但他的医术绝对没的说。我这次带他过来,让他给你开方子好好调养身体。失血过多这种事是可大可小的,要知道你以后可是要生孩子的。”
听到最后一句话,欢喜都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奚万里却是高兴坏了,觉得像黄医生这样负责照顾君老的,那水平根本就差不了。
黄医生当下便给欢喜把了脉,随后有些意外道:“这身子骨倒是少有的强健,这次虽有些伤了元气,但也没伤到根源,问题不大,吃几剂固本培元的药就成。”
他没说的是,即便不吃药,以这位女同志的身体底子,过后也能慢慢缓过来,吃不吃药其实影响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