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石头,男人缓缓地对她点头。
时樱这才松开他。
“就是你上次治好了我儿子的脚,他都跟我说了,我没想到你还会回来,而且还跑到这里来了。”男人是刘豪的父亲刘跃平,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时樱,“你不该来这里,来了就回不去了。”
时樱,“我知道,刚才我看到了外面种的东西,刘豪说你们经常从沧兴山来回,你只要把路告诉我,我能自己回去。”
“没有路。”
“那沧兴山的山洞是怎么回事?我就是从沧兴山山洞里掉到这里来的。”
“我说了没有路。”刘跃平告诉时樱,他们回村都是这里的人开车把他们送到沧兴山里,而后步行送到那个山洞口,回来时也是那些人去接他们,一路上都是蒙着眼睛,而且都是在山里弯弯绕绕,再加上还要坐好一段时间的车,他们就更加没法记得清路了。
他说得跟真的一样,时樱一听就知道他在撒谎。
沧兴山上不可能进得了车。
那些人要能开车把他们送进送出,不可能不引起当地警方的注意。
更何况还有那只黑狗,带她过来后,莫名其妙地就消失了,那就证明一定有路是通向这里和沧兴山那个山洞的。
刘跃平刚才就没得到的瘾再次犯了。
时樱担心他弄出动静,再次针灸帮他控制,好一会儿他的眼睛才又清明了些,时樱看他不跟自己说真话,拿出一颗药丸给他强喂了下去。
一阵儿时间后,刘跃平腹痛发作,而且越来越厉害。
这样一腹痛,他一阵儿的瘾倒是也全消散了。
时樱再次问路,“我给你吃的是我爸亲手配制的毒药,没有解药这毒解不了,你把回去的路告诉我,我给你解毒。”
她没说谎,这毒真是时元廷研究出来的,本来给她是怕她进山不小心遇到毒蛇毒蝎子之类,用作解毒之用。
时元廷把这药叫‘以毒攻毒’。
如果被毒物咬了,吃这药就能解毒。
但要是没中毒而吃了这药,也会慢慢被毒死,因为这药本身就是一种毒。
它的解药其实也是它本身,吃第一颗是毒药,吃第二颗就是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