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申立马带着李文和田胜,假意扭打着撞开丁志诚,冲了进去。
徐维对被撞得趔趄退开的丁志诚呵呵笑着:“得罪了丁总,我这也实在是事出有因,还请丁总原谅。”
徐维还没看清里头的人。
撞进房里的王申和李文抬起头,一眼就看到正向他们望过来的时樱。
因为他们刚才撞进来,时樱刚从朱惊飞后颈取下的一根针一时没拿住,这会儿掉到了沙发旁边的地上,现在已经在拔针,针灸都做完了,这次她用的一次性针具,用完就得收好了再处理掉,不能随便乱扔,她看到针掉了,便走到沙发旁边去把针捡起来。
王申和她的目光对视上,就看到她手里拿着一根针,表情严肃森冷,王申顿时吓得整个人都一阵哆嗦。
时樱看到是他们,皱起眉头,就迈步要向他们走来。
而她手上还捏着那根长针,王申一看这架势,感觉她是要用那针当飞镖,下一秒就要把那针射扎到他肉里,他被自己想象的画面吓得心肝都裂开,脸色惨白惊恐地嚷了声‘妈呀’,连拐杖都不要了,拖着膝弯还痛着的腿落荒而逃。
李文和田胜也认出了时樱,其恐怖程度不比王申轻,立刻脚底抹油也溜之大吉。
没几秒,三个人就跑得没了影。
“王申你中邪了——”徐维恼得不行,以前还从来没见过王申这么明目张胆违抗他命令呢,徐维话音还未落,就听到一道威赫的低沉嗓音,“你是什么人?”
徐维蓦地转头看向声音响处。
这一看,他呆了。
沙发旁边站着天仁医院的院长阎觉,旁边是江城中医权威韩教授。
而沙发上躺着的,头部扎着针头的患者,赫然是江城市长朱惊飞!
徐维懵了,傻了,呆了,被这一座又一座大山似的大人物给震得头皮都一阵阵发麻。
董长河没说错,前面确实只有一个患者在治疗,可那坑比货为嘛不告诉他,正在接受针灸治疗的竟然是江城市长?!!!
纵是见惯各种场面圆滑无比的徐维此刻都傻了,尴了,尬了,他杵在原地,就跟僵硬的石头一样,全然忘了做出反应。
时樱从沙发旁边走出来,“徐先生还真是锲而不舍啊,为了自己的目的,就一次又一次地强迫他人,先前派人请我,我没答应,你的人就对我动手,后来又派人到酒店里骚扰我和我弟弟,现在还跟到火车站来,这次想做什么?强行绑人?”
徐维听到她的声音才勉强找回都已经被震飞的魂魄,他转头看向她。
看清她人后,徐维瞬间感觉自己呼吸都变得不畅。
眼前也不由得一阵阵发黑。
怎么会?
怎么会?!
怎么会是这个丫头?
现在几乎整个江城医界都在口耳相传的时医生,竟然是她?!!!
徐维还瞠目结舌不敢置信着,其他人听到了时樱那一番话,一个个的脸色都一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