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的空气都密不透风，他抬手，抬起了姜璃的脸。
姜璃的头发尽数披散下来，纤长的睫毛微颤，身上那件浅粉色的汉服含蓄又婉约，她却不知道害羞和躲闪，主动地靠近他。
他的身材要比姜璃想象的还要好很多，腰劲瘦，肌肤表层微凉，到底也是没挣脱开姜璃。
很快，姜璃也尝到了不安分的下场，宋明砚把她抱住了。
温度扩散到血管里，从两个人的身上扩散到了整个车内，姜璃漂亮得惊人的眼睛倒映着宋明砚靠近他的样子，她甚至不敢想象宋明砚这样清冷的人也会有这样一面，好像恨不得把她吃下去。
虽然地点不太对劲，但也没有任何逃避的可能了。
他给了她无限的温柔和耐心，刚开始她还会甜腻腻的喊他的名字，到了最后就开始求饶，手上的铃铛叮当作响，随着她无力地垂落，他还是那句简单的“再陪我一下，马上就好。”
马上就好。
这四个字大概是他哄骗她的，已经不知道说了多少遍，却没有任何停止的迹象。
姜璃能感受到宋明砚轻轻地吻了吻她的手腕，最后把她抱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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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时，姜璃发现自己躺在了陌生的房间里，屋外的阳光轻柔的挥洒在她的身上，身/下是张大床，两边的幔帐散着，从床上艰难地起来，身上黏腻已经被洗掉了，但浑身还是跟散了架一样的疼，她身上那件裙子在昨晚就已经被宋明砚折腾的穿不了了。
“……”姜璃捂着头，匆匆洗漱完毕，看到了搁在一旁的裙子和内衣。
裙子是非常漂亮的款式，面料上就知道价格不菲，姜璃眼皮颤颤，垂下眼睑，把裙子穿上后，默默地伸手到后面想把拉链拉起来，可是——手好酸。
身后的复古的雕花门被推开。
宋明砚走进来，姜璃还在和腰上的拉链作斗争，他走到了姜璃的身后，修长的手指贴在她的后背上。
白皙细腻的肌肤几乎把他立刻带回到了昨晚，宋明砚眼底的欲/色沉淀下来，很快恢复了平时的样子，替她把拉链拉上了。
“谢谢。”
“想吃点什么，我让人去做。”
他目光笔直的落在了她的脸上，似月色，温凉冷静，仍是翩翩君子的样子。
反而让姜璃觉得昨晚自己才是那个翻来覆去折腾别人的混蛋……那些活色生香的戏码就好像都是她逼着他非做不可一样——等下，好像也的确是她先主动的。
“随便吃点，好吗。”姜璃眨了眨眼，努力把那些不适抛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