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慢慢地抬起了头。罗丹朝着正在激动地对着可视电话讲话的费洛人走去。屏幕上除了他谈话伙伴的面部之外还可以看到一个拱形的大厅。
“开始什么培训?”托拉惊愕地问道。
克雷斯特的面部紧张了起来。
布利露出了一种阴沉的、知情的笑容。他了解他的朋友。对于罗丹来说“不可能”这个概念是不存在的。
“我的七个人在命中时阵亡了,”罗丹难受地说道。“以您前巡航飞船机长的身份,您必须使幸存下来的这四十三名航天员都能够掌握超级战列飞船最重要的监控设备。难道还是只能有一个人能操纵它吗?”
“一个人当然不行。尽管有高度的自动化,但仍然至少需要三百名受过培训的人员。佩利,您疯了吧!您不会……”
“我会的,也就是马上,”罗丹打断了她的话。“难道您认为,我要使我的余生留在织女系的一颗行星上吗?费洛人的空间飞船只能以光速飞行,因而对我们来说是没有意义的。对托普西德人的超光速结构我们从来不清楚,所以我们只有选择把阿尔孔人的战列飞船搞得足够熟悉。我们将把这个家伙弄过来。您马上开始培训吧。”
这就是一切。在场的人相互投射着特有的目光。只有两个阿尔孔人的脑子很乱。
最后,托拉小声地说道:“您考虑到了这艘飞船可能被降落在第八颗行星上?”
罗丹笑了笑。“我刚开始这么想,”他态度柔和地说道。“您看到这幅图像了吗?您也注意到了这个很重的、连着很粗电缆的柱形设备了吗?您应该记得克雷斯特给我讲过的有关物质传输机的事。依靠这种机械是可以传输物质的。刚刚在亮着的力场那里出现的东西,恐怕与有机的生命是一致的。”
他们听到了从喇叭里传来的低沉的声音。恰克托激动地敲着屏幕,对贝蒂喊了几句话。
她马上翻译道:“他想起了一位领导人,他称这个人为‘托特’。但这不是一个寻常的名字,而是一个头衔。是的,是一种头衔,就好像是皇帝或者国王,但又不完全一样。托特是统治者。”
“他们从被攻击的世界逃跑了,”罗丹嘟囔着。他的眼睛眯缝了起来。“妇女和儿童也到了。但统治家族却让出了拥挤的家乡行星,以便在这里寻找出路。”
恰克托紧张地对他讲着。贝蒂从意识的内容中听出了他话的意思。
“托特向您请求马上进行一次会谈。费洛人飞船队司令在好多小时以前已经报告过。托特精确地知道我们的干预。对于我们遭到攻击他也知道。您将不必多加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