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默坎特。站内从现在起进入紧急状态。命令警卫连、豪斯曼少尉:封锁一切通道。特别加强对电梯竖井的警卫工作。所有人员马上去他们的工作室或他们的私人房间。友好国家的代表团成员请在上层的转运旅馆里集合。进一步的解释,我以后再作。请克雷彻上校和柯蒂斯医生到我这里来。我感谢你们!”
过了一会儿,上校和医生一起走了进来。柯蒂斯医生俯身去看齐默曼。
“是的,医生,请给他检查一下,并告诉我他是否死了。”默坎特说道。
“您还需要证实?”
默坎特点着头。“当然,医生!”
“是您将上尉击毙的?”克雷彻无法自制地问道。
“我不想让他将我击毙。”默坎特轻轻地说道。
“您是说齐默曼上尉攻击了您。先生,请原谅我说得这么直截了当。您有紧急自卫的证据吗?”
默坎特并不情愿对另一个人作出这种反应。
“齐默曼要射击。但我抢了先。这是事实。我必须弄清楚诱使我们一位最值得信任的人进行这种攻击的原因。齐默曼的行为非常荒谬,以至于很容易使人怀疑这是谋杀。就因如此,我宣布了紧急状态。假如证实在我们总部中除了齐默曼之外还有其他人也把我和我们组织当成目标的话,我们的任务便是迅速而彻底地给予反击。”
然后默坎特对医生说:“您确认齐默曼已经死了,柯蒂斯医生。对死因我们大概都没有怀疑。尽管如此,我仍想请您检查一下死者的头。我在那里发现了一个伤口。关于这个伤口的来源,上尉给了我一个很奇特的解释。”
柯蒂斯医生望着伤口,然后解释说:“一定有人对齐默曼的颅骨给了有力的一击。而且是从上向下接近垂直的一击。真见鬼,先生!确实是您将他击毙的!”
“您这是什么意思?”
“是您将他击毙的,不是打死的!”
“伤口有多长时间了,医生?”默坎特问道。“请您确认一下。”
“大约半个小时。”医生答道。
“半小时以前上尉还站在他的飞机内。对此,我们有足够的证人。”
“哦,这我就不理解了。齐默曼没有任何衰弱的迹象?对后脑的打击一定是致命的打击。”
“在这方面您恐怕错了。齐默曼走进来时并没有死。起码您的诊断是很有意思的。使我感兴趣的是上尉怎么样和在什么地方受的伤,又怎么能够在伤到这样的情况下还能继续生活。我们要进一步看看他的飞机。请您一起到上面去。”
人们来到了着陆场。
这架飞机是一架供四个人乘坐的舱式飞机。因此,默坎特、柯蒂斯和克雷彻可以在里面很方便地找到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