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科瑞斯特尔指尖碰了碰纤薄的唇瓣,纯净的容颜浮现出了一抹疑惑。
浅色瞳仁漫上了茫然。
奇怪的感觉,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从昨天开始,他却一直在回想着当时发生的事情,甚至是当时的感觉。
以至于,听到信徒来喊他去参加谈判会,他也没有任何一丝迟疑就来了。
想还见面礼。
想还给她。
…
…
第二天清早,多年养成的起床时间让教皇冕下准时醒来。
窗外明亮的阳光照进来,床上的青年眉眼微动,缓缓的睁眼醒来了。
白色里衣松垮,科瑞斯特尔手撑着柔软的大床坐起来。敞开的领口露出了白皙纤细且笔直的两根锁骨,在阳光下,白到发光。
如果此刻沈晚清看见了这幅画面,估计早就扑上来咬上一口了。
浅金的碎发微微遮住眉眼,望着眼前的景象,科瑞斯特尔浅眨着眸子,浅色瞳仁微微染着氤氲水雾,眼里还带着一丝茫然。
显然,科瑞斯特尔还没反应过来自己昨晚的时候已经来到了沈晚清的古堡,他现在正睡在血族的古堡里。
科瑞斯特尔从床上起来,来到衣架前将挂在衣架上的教袍取下来穿在身上。
第1546章就咬一口嘛【34】
宽大柔软的教袍遮住了青年精瘦修长的身子,也遮住了白皙诱人的锁骨。
他洗漱完后,在房中待了一会儿,抿了抿唇瓣开门走出了房间。
教皇冕下在圣殿的时候除了祷告时间,几乎从未自主出过自己的房门。按理说他来到了血族也因如此,他并不觉得自己的生活方式会有什么变化。可不知为何,教皇冕下对这个古堡充满了浓浓的好奇,对她充满了好奇。
想……见她?
科瑞斯特尔轻垂下眼眸,慢步走了出去。
整个古堡漆黑阴森,现在分明是阳光明媚的大白天,可古堡里却没有任何一丝阳光,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只有墙壁上挂着的蜡烛在微弱的亮着。
古堡有五层,他和沈晚清是住在第三层的,不上不下,位置却是整个古堡最重要的地方。
当科瑞斯特尔走出来后,他看着对面紧闭的房门,科瑞斯特尔微微低垂了眉眼,不动声色的慢慢敛住了雪白衣袖。
他收回视线,转身离开。
柔软的教袍垂在地面,随着青年慢步的时候在地上轻拂。
走廊很长,科瑞斯特尔走下楼,看见了古堡内的仆人。
古堡里的仆人很少,远不及昨晚看到的。
今早只有十来人。
在大厅内,维尔纳管家穿着干净严肃的西装正有序的带领着古堡里的仆人工作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