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古代的一个暴君吧?”历史极差的杜凉烟摸着下巴回答道:“我记得是德国的暴君。”
“那是希特勒!”文旭白鄙夷道:“法西斯是强权和暴力的象征,根本不是人名。”
杜凉烟瞪大了眼睛:“那我刚才用对了呀。”
“我也没说你不对。”文旭白微笑:“我只是单纯的想鄙视下你的智商罢了。”
杜凉烟:“……”
如果文旭白不是杜凉烟的顶头上司,心情好坏直接决定杜凉烟下个月能拿多少薪水,杜凉烟一定拿罗刹鞭抽到他跪下来喊她爸爸。
……或者把他扒光了日到双腿发软?
这样想着,杜凉烟视线便移到了文旭白的双腿上,那腿是真的好看,又长又直,发软打颤肯定特好看。
文旭白感受到了杜凉烟邪恶的目光,竟意外的没有发火,而是扯了扯唇角凉声道:“怎么,想坐上来自己动?”
杜凉烟惊呆了,捂着小心脏满目不可置信的看向文旭白:“卧槽,爸爸你学坏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文旭白面不改色:“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把在拉尔美星的经历转述给我,我帮你写报告,二是我把文件丢给你,你自己拖着断臂写,选吧。”
杜凉烟“扑通”一声倒到了病床上,生无可恋道:“我选择躺平让你日。”
文旭白敏锐的察觉到杜凉烟似乎对在拉尔美星发生的一切很抵触,所以故意插科打诨不肯向他做汇报。
可这份汇报不做不行——要知道,杜凉烟在拉尔美星的那一战可把整个维克多大赌场都给毁了,还毁掉了一套黑罗刹战甲!
黑罗刹战甲的造价可是很昂贵的,再加上被毁的大赌场……杜凉烟要是不说出个因为所以然来,上面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沉默片刻后,文旭白突然起了个坏心眼儿。
此时此刻,杜凉烟正四平八稳的躺在病床上,一副“老子就是不汇报,你能把我怎样”的欠揍表情。
文旭白微笑,突然起身,抬起修长的腿骑到了杜凉烟身上。
杜凉烟惊呆了,眼睛瞪得浑圆:“你干什么?”
“你说干什么?”文旭白俯身,在杜凉烟勃颈处吹气:“你都躺平了,我也不能做柳下惠不是?”
杜凉烟:“柳下惠又是谁?!”
文旭白给杜凉烟的印象一直是翩翩君子,虽然有时候暴躁了点儿,但仍可以称得上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的斯文人,谁曾料想,几周不见竟成了斯文败类。
“不聊工作也行。”文旭白将手里的文件扔到了一旁,然后伸手解开了军装领口处的口子,邪肆的笑:“那我们做点儿有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