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海参崴出现了这样一个奇怪的局面,ri本人的舰队游弋在海参崴港内,虽然嚣张之极却仍旧保持了极大的克制,城内则是一片死气,既不见进攻也不见撤退。
北方,一路南下而来的马利诺夫斯基率部两万余众,本想一举拿下双城子,再攻克海参崴,到那时整个远东局势将牢牢的掌握在他手中,新州的布尔什维克第一书记一职必然非他莫属。
但是上帝似乎和这个抛弃了他的将军开起玩笑,双城子攻城半个月,竟然久攻不下,士气在哪里一挫再挫,来到海参崴后,发现形势更加复杂,在没有重火力支援的情况下想攻下并保住海参崴,在ri本的巨炮下几乎已经成为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澹台继泽暗中扶了扶已经有点发软的双腿,声音不自觉发颤的问道:“主座,咱们怎么办?是打还是撤?”
“打当然是打,那么几个铁疙瘩就吧你吓熊了吗?”张二狗继续保持与澹台继泽作对的光荣传统。
吴孝良不满的看了张二狗一眼,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斗嘴。
“打肯定是要打,不过首先得要搞清楚打谁,已及如何打?”吴孝良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依我之见,首先打马利诺夫斯基,只有先将其打败,我们才有可能全力对付ri本人。”
……
马利诺夫斯基恼怒异常,看着自己寄予厚望的部下,大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伸手指点了恰尔巴诺夫一番,收回手竟气的说不出话。
恰尔巴诺夫则铁了一条心,咬牙坚持道:“将军同志,那个吴孝良带了八万人马,我们,我们实在是抵挡不住!”
铁质的水壶“啪”一声砸到恰尔巴诺夫脑袋上,顿时鼓起一个大包,他不敢抬手去揉,仍旧毕恭毕敬的站在那,然后一个立正,请求道:“请将军同志给我一个洗刷耻辱的机会!”
马利诺夫斯基冷笑道:“他们有八万大军,我就是把所有人都交给你,你能有多少胜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