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秀岩所言不虚,绥东军能放手在绥东施为,徐树铮的确在beijing为自己顶住了许多压力,这一点看來必须事前取得他的谅解,
李振清初來乍到不便表态,是以一直闷头不说话,
吴孝良却想听听他的想法,问道:“寿亭兄,说说你的想法”李振清原便有字,这一次入了绥东军自然不能再被人李振清、李振清的叫,所以便将尘封了多年的字翻出來,吴孝良对此也很讶异,这位盟兄还有多少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
李振清干咳了一声,淡淡道:“我同意布川兄和修兄的意见,”说完这句话,再不发一言,
其实,王怀事和陈秀岩两人所言已经十分周到,所以李振清完全沒有必要在添枝加叶,否则反为不美,
会议定下策略,吴孝良了几便给徐树铮拍了一封电报,
“又公钧鉴,学生孝良奉公之命,來绥靖边,至今三月有余,已初见成效,比之初时,内有督军掣肘,外有强敌环伺,夹缝中求生存,几经磨难,方有今ri之局面,一者赖公之助,二者将士用命,然高逆阋墙,绥东多有牺牲,孝良jing卫心腹,亦为之惨死,痛定思痛,皆因后方同僚猜忌,今奉督张公发鱼电示诚,yu与之好,特陈情公前,”
发完电报,即刻开始准备赴奉天事宜,绥东军几个高层在路线上又产生了分歧,陈秀岩认为:
“绥东草创,每一分钟都宝贵之极,所以贵在速度,选择走海路可节省大量的时间,并且能省却诸多迎來送往的环节,”
而尹呈辅则对海路有着深深的不信任感,反驳道:“海路不可知的因素太多,况且绥东军刚刚和ri人大战一场,焉知他们不会趁机报复,我坚决反对走海路,”
两个人争的面红耳赤,李振清仍旧是目不斜视,一言不发,吴孝良等两个人吵的差不多了,干咳一声,示意他们可以罢兵休战,说道:“慎重起见,还是走陆路的好,由中东路,直奔滨江,再由滨江乘南满铁路南下,到奉天,”
李振清此时开口支持吴孝良的意见:“我同意维中的意见,如此一來,稳妥之外,还可以顺便路过穆棱,修兄为新一任穆棱镇守使,将來可是掌控着,整个绥东的西大门,这个位置乃重中之重,必须先掌握在手中,”
陈秀岩则大笑三声,满不在乎的道:“寿亭兄未免多虑,取得一个小小的穆棱又有何难,况且我还是zhongyangzhengfu亲自任命的堂堂穆棱镇守使,谁敢奈我何,”
李振清点头不再开口,吴孝良则接过话头:“修兄此言差矣,你认为我为何要颠颠的敢去奉天见张雨亭,还不是为了就目前的态势达成谅解,张雨亭控制吉林省已成定局,咱们从他口中夺下一块肥肉,难道还能指望人家拱手相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