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文兄。把炮架起來轰它。这不是明目张胆的在吸引炮兵火力吗。”
“会不会有诈。”
“用炮轰一轰就知道了。”
75mm1897年型野战炮测算位置。调整好she击诸元。一次齐she打下去。高爆弹火力覆盖了整个山坡。那些士兵不但沒有溃逃。反而拥着一伙人向山坡顶而去。试图转移到坡的背面。看來是想避开炮击。
吴孝良放下望远镜。命令道:“大鱼就在那里。逮住雅科夫。死活不论。”他估计袭击绥东一道岗煤矿的土匪十有八.九是雅科夫这个红军游击队政委撺掇的。
第一营的士兵堪堪爬到半山腰。山坡顶突然传來排枪的声音。冲在前面的士兵中弹倒地。陈秀岩叫了声不好。“雅科夫太狡猾了。竟然引诱我们上钩。”
吴孝良也是一脸凝重。端起望远镜又观察了一阵。惊讶的道:“狙击我军的不是雅科夫的人。奇怪。”
陈秀岩满脸不屑:“管它是谁的人。在咱们第四旅面前都是土鸡瓦狗。”
“修文不可掉以轻心。命令强攻部队撤下來。步兵炮准备she击。重机枪就位做好火力掩护。”
一连串命令下去。顷刻间战斗准备便已经完成。第四旅的训练水准尤要强过绥东的学生军。重火力齐she。山上伏击之人虽然勇猛。但凡体肉胎终究抵不过钢铁弹雨。被压制的瞬间哑火。
第一营的突击连再次向山坡顶冲锋。再一次堪堪到坡顶抵抗阵地二十步远时。土匪们再次开火。排枪刚过几波后。一阵弹雨水泼一般洒了下來。听声音竟是mg08水冷重机枪。突击连被迫卧倒。趴在地上抬不起头來。
陈秀岩傻眼了。“怎么。怎么东北的土匪都装备mg08水冷重机枪了。这也太可怕了。”
吴孝良隐隐猜出了这股土匪的來历。但是以他对那人的了解。其部下觉得沒有这般进退有据。在野战炮也步兵炮交替炮轰的情况下仍旧能够坚守而不溃逃。
能是谁呢。
“杜疤瘌。杜疤瘌……”他在思索中。不禁自言自语的叫出了杜彪的外号。